“世子難受么?”她想了想,又問道。
宗肆就不說話了。
寧芙跟宗肆成親,雖帶了目的,可既然成了這親,她也未想過要走,其實在男女之事上,她眼下雖遲疑,可也不代表她排斥這事。
否則自己利用宗肆娶了自己,總不能讓他一輩子都當和尚吧?
“需要我?guī)褪雷訂??”寧芙湊到他跟前,低聲問道?
宗肆心下一動,沉聲道“怎么幫?”
寧芙在心中干笑了一聲,她覺得他裝,身為一個男子,怎么可能不知曉怎么幫,她不信他就那般循規(guī)蹈矩,連那些書都不看。
她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。
溫熱的氣息,跟那簡單的話語,讓宗肆的耳朵徹底紅了,還好是在夜間,寧芙不好辨認,否則日后可少不了逗他玩。
不得不說,眼下真算得上一個逗他的好時機了,用不了多久,這男人可就不會再羞澀了,會變得老道而又具有侵略性,女君可就掌握不了主動權了。
......
也不知過了多久,天邊漸漸泛起一道亮光,透過窗子,窺見這室內(nèi)見不得人的事。
拔步床邊的紅燭,早已燃盡。
寧芙的手,已酸到不行,一時不由后悔,真是給自己找罪受。
宗肆一邊輕喘著,一邊替她揉著肩膀和手臂,饜足后,此刻依舊是情動非常,這會兒寧芙若是想讓他去死,恐怕他也不帶猶豫的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