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肆則同他談正事道“六殿下昨日在衛(wèi)府?”
“殿下一直在書房同我相談水患一事,府上的丫鬟,與我父親母親,都能作證?!毕肓讼?,又添了一句,“我的夫人也瞧見了殿下來,她也可以作證?!?
宗肆掃他一眼,道“六殿下及時離開的?”
“昨日亥時?!?
宗肆并未再多問,卻在離去前,又多看了他兩眼。
衛(wèi)霄并未耽誤,趕忙將此事告知了孟澤。
孟澤卻是冷笑了一聲,自己這位表哥,倒是真了解自己,便是那短暫的交手,竟也察覺到了幾分,好在自己早有準備。
。。。。。。
宗肆去到茶莊時,寧芙已與杳杳坐了片刻。
自那日被劫后,她雖像個無事人,可心情終歸是不如平時好的。
“來買茶?!弊谒恋?。
杳杳便起了身,將位置讓了出來。
“孟澤離開衛(wèi)府,是在亥時?!?
寧芙想了想,說“這件事,其實證據(jù)難以補足,一來他是皇子,查他的身,難有機會,二來敬文帝也會保住他,三來他定然做足了將這事嫁禍于人的準備?!?
宗肆耐心的等著她繼續(xù)。
“他做不了劫持我的事,那便替他添一件他能做之事?!睂庈降?。
添一件,對孟淵有利之事,孟澤的罪證,日后能有大用處的罪證。
他與衛(wèi)霄在一處,可以是他無可能劫持自己的證據(jù),也可以是他與衛(wèi)霄密謀的罪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