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和的性子,說的直白些,便是已自己為中心,與你家......”宗肆沉吟片刻,到底是未說寧苒的不是。
寧芙明白他的意思,道“苒姐姐雖也以自我為中心,可卻是個自尊自尊之人,且她絕不會做出丟了國公府臉面的事?!?
宗肆看著她道“我這番態(tài)度,你可還算滿意”
“世子的態(tài)度,卻不是做給外人看的,得世子心中清楚該與不相干的女子,保持距離?!辈徽撊⒘苏l,都該對妻子百般呵護,發(fā)自內(nèi)心愛護妻子,才是最重要的。
只是他的態(tài)度,她亦不是完全不動容。
“我并非是做給你看的,原先我以為遠離她,她便也就知難而退了,卻未想到得把話說的這般清楚,對她無情,是不能給她留有幻想?!弊谒恋?。
“男子若是立得正,女子是不懼外人的。”寧芙道。
宗肆也知,她很少同女君計較,寧芙的氣度,其實極好。
他離她很近,風拂面而來,她的發(fā)絲纏綿與他的胳膊上,脖子修長,很白,耳垂處帶著墨綠色的玉墜輕輕搖晃,發(fā)間那淺淺的梨花香,讓人心癢難耐。
宗肆的眼神深邃了些,喉結(jié)滾動。
寧芙見狀,便用力地給他手臂來了一拳,瞪他道“別想有的沒的。”
宗肆神色間忍不住流出幾分笑意,她在這時候,揣度起人心來,老道得很。
想來上一世,她在房事上,對自己很是了解。
“我想同你成親。”他道。
成親了,就可以想了。
當然也不僅是這事,成了親,他就不用終日防這個,防那個了。
寧芙自然清楚他此刻說這話是何德行,道“世子若只是滿腦子不正經(jīng)思想,不如去找他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