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此后,寧芙未再出過府。
孟澤對她的心思,依舊未放下,時常給她寫信。
寧芙也知他未必沒空,只嘴上說得好聽,可怕她傳染的重疾還未好,信中從不提,半個來看她的字眼。
她也樂得自在。
孟澤倒是也會同她說起些宮中的事,譬如孫政被胡人擄去這事,以及宗肆也許“死了”這事。
他并無半分心焦,半分難過。
只要宣王府在,死一個宗肆,對他亦無半分影響。
而敬文帝的態(tài)度,他恐怕心中亦是明白幾分的,是以他也清楚,宣王府沒那么如日中天,對他而才有利。
寧芙在王府生活了三年,是最想不到,王府中人,竟然也如此薄涼的。
因孟澤提到孫政,是以她給孟澤的回信中,也很自然的提及孫政是誰。
半月后,孟澤的信便又來了。
“孫政是誰,恐怕你得問問四哥,四哥會籠絡(luò)人心,如今我與他,可沒四哥同他親近?!?
寧芙看著他這話,心中明白了幾分,孫政原先大抵的孟澤的人,之后不知如何,竟與孟澈成了一丘之貉。
也難怪孟澤如此陰陽怪氣了。
她想著,繼續(xù)往下看,卻是一頓。
“我三表哥的尸身,如今已運到北地,卻不想華安府的女君,會這般有情義,得知三表哥去世那晚,便孤身騎馬前往北地去了。”
華安府的女君,便是章和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