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澤昏睡了兩日,再醒來時(shí),敬文帝正坐在不遠(yuǎn)處是踏上,而宗貴妃已哭紅了眼睛。
而孟淵,坐在不遠(yuǎn)處,神色淡淡,一如既往的不諳世事模樣,對(duì)自己這位兄弟受傷,也未生出半分擔(dān)憂神色來。
孟澤自然不在意他這個(gè)廢柴。
“可算醒了?!弊谫F妃心疼道,“早知這般危險(xiǎn),就不該讓你出京,也得虧未危及性命,否則該出亂子了。”
“你們都出去?!本次牡蹍s皺著眉不耐煩道。
宗貴妃見他發(fā)話了,便未在逗留。
孟澤看著敬文帝若有所思的表情時(shí),心中卻也生出了幾分緊張感來,他天不怕地不怕,唯獨(dú)不敢再敬文帝跟前造次。
“你為何會(huì)不讓仆從跟著”敬文帝喝了口茶水,不咸不淡道。
“兒臣追獵物,怕仆從驚擾了獵物,一時(shí)心急,所以......”
“是真獵物,還是另有所圖”敬文帝銳利的眼神射向他,嘴角卻依舊掛著淺笑。
孟澤后背冷汗直冒。
“生于帝王家,若是未處置好女色之事,便是昏庸無道。”敬文帝冷笑了一聲。
孟澤沉吟片刻,索性忍著劇痛,跪了下去,道“父皇不如把寧四,許給兒臣,她對(duì)兒臣極細(xì)心,兒臣對(duì)她亦有幾分心思?!?
“你想要她,也須得看自己的本事?!本次牡鄣溃叭缃駥幷孢h(yuǎn)有功,寧國公府的親事,我豈能真壞了他的打算?!?
孟澤卻也聽出了些門道來。
父皇之前不肯重用寧真遠(yuǎn),是因?yàn)楸澈笥袀€(gè)康陽長公主,怕兩人茍合,自是處處打壓。
而如今康陽長公主已掀不起風(fēng)浪來,父皇對(duì)寧真遠(yuǎn),便能重用了。
這么一看,自己若是娶了寧四,這好處,卻比他想象中還要多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