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淵不語,但他不拒絕,便是同意。
兩人在馬車上,孟澈含笑同他道:“三哥這般,太規(guī)矩了,指不定無意中得罪了人?!?
孟淵看了看他,道:“我只是秉公辦事,既然做了,那邊不能偏頗?!?
孟澈道:“我倒是無妨,只三皇兄的脾性,可老六卻未必了,你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長,你哪怕中立,貴妃娘娘都會覺得你偏向我?!?
“我并不在意她的看法?!泵蠝Y始終是淡淡的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便放心了?!泵铣盒α诵?,這一回一見,他便知孟淵絕不是半分用處也無,起碼是個能擋在身前辦臟事的,卻說誰不想那般干脆的辦事,還不是得愛惜名聲。
這樣的人,也有用處,自然是得試一試,他對宗貴妃的態(tài)度,只要對宗貴妃感情不深,那他與孟澤,便也不會有親情的牽扯。
“這處不順路,三皇兄回府吧。”孟澈在路口時,便回了自己的馬車。
孟淵在他離去后,若有所思地撫摸著指間的扳指。
回到皇子府時,貴客卻已是早早等待。
“糧草之時,有勞三殿下了?!弊谒撩嫔珡娜莸叵铝祟w白子。
卻說孟淵為何斬人?一來自然是這些人死有余辜,未前往各州前,各州官員如何,他都摸清了底細,哪些是大貪之人,他早已有數(shù)。
二來則是這些人一死,便死無對證了,所貪腐之物的具體數(shù)額多少,這其中就有好操作的空間了,便能給北地,留下一部分糧草。
孟淵反而:“這些糧草,你又藏匿于何處,該如何運送出去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