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若恒淡淡道:“靖成姑娘以為我是誰?”
靖成怔了怔,那個(gè)名字在口中幾番輾轉(zhuǎn),卻是未說出口。
“慕神醫(yī),你讓我覺得好熟悉。”靖成眼眶濕潤,笑盈盈道,“熟悉的讓我有些心痛?!?
慕若恒在她眼淚落下的那刻,替她抹去了,既溫柔,又無情,眼神中帶著憐憫。
連眼神,也那般像孟淵,像是俯瞰人間的神,無半分七情六欲。
靖成有些急切道:“我......”
“四姑娘?!蹦饺艉銋s喊道。
靖成不由一愣,不再語。
寧芙再度進(jìn)來時(shí),靖成戴上了斗笠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坐在慕若恒對面,一不發(fā)。
“靖成姑娘是寒毒攻心,并無大礙,不過須靜養(yǎng),暫且不宜奔波?!蹦饺艉愕馈?
寧芙沉思須臾,道:“慕神醫(yī)之意,是下毒之人,并無取她性命的打算?!?
慕若恒道:“四姑娘可以這般理解。”
既下藥,又無害她的打算,做出下藥這事的人,究竟是何目的?
“聽聞我外祖母的意思,是將靖成留在神醫(yī)這,這些時(shí)日,便勞煩神醫(yī)了?!睂庈降?。
“我這并無什么靖成姑娘,只有一個(gè)收茶的商女杳杳?!蹦饺艉愕馈?
寧芙心中卻是猛地一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