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者自然是不同的,如果她愿意,他娶她是礙于責(zé)任,未必有多喜歡,可他要是喜歡她,那她就只能是他的。
宗鐸卻是未在聽下去,倒在桌上,也不知是真醉了,還是假醉了。
宗肆看了他一眼,未再語。
......
之后幾日,宗凝就發(fā)現(xiàn)二哥和三哥,已有幾日未說過話。
兩人即便碰上,也是冷冷淡淡的,尤其是二哥,幾乎不愿多看三哥一眼。
宗肆回府的次數(shù),不多,是以發(fā)現(xiàn)這事的,也只有宗凝。
寧芙因著暖香閣的利益,還是來了清天閣。
“世子這處,難不成只有百里香?”寧芙對這茶香,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,喝得多了,便是這好物,也變得普通尋常,讓人有些膩了。
“想喝什么?”宗肆抬頭問她。
“白水吧。”寧芙道。
宗肆便搖了搖鈴鐺,片刻后就有人端了白水來。
“我與世子日后,若是鬧得極不愉快,這暖香閣的銀子,我日后還能?。俊睂庈阶匀徊皇菃査懿荒苋?,她這是想率先要好保障。
“到時(shí)我將暖香閣的地契贈(zèng)予你?!弊谒恋?。
寧芙看著他道:“誰也不敢保證到那時(shí)會如何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