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芙在打算喝第二杯時,又侍女上前道:“王妃聽聞四姑娘未休息好,今日宮中的張?zhí)t(yī)又正好來給王妃把脈,王妃便想著給四姑娘也瞧瞧?!?
寧芙自然清楚,宣王妃眼下不會這般好心,想必是宗肆。
“寧姐姐,我?guī)闳グ?。”宗凝起身領(lǐng)著她去了自己的院子。
寧芙在看到宗肆?xí)r,并不意外,顯然是他借了宣王妃的名義。
她坐在小榻上,張神醫(yī)替她把脈,宗肆則坐在一旁批著信件。
“四姑娘可是時常有憂心之事?”張?zhí)t(yī)問道。
“是有些。”寧芙抽回手道。
“四姑娘還須放寬心,否則長此以往下去,恐怕得心郁成疾。”張?zhí)t(yī)道。
宗肆問:“能否有緩解心緒的方子?”
“我給四姑娘寫一份方子,不過須長期服用,短期內(nèi)難以見效。”張?zhí)t(yī)道。
待張?zhí)t(yī)走了,宗肆才問她:“終日憂心的,到底是何事?是因你父親?”
寧真遠(yuǎn)在涼州,是權(quán)宜,敬文帝的態(tài)度,陸行之也同她講過,寧芙自然不擔(dān)心。
“亦或是在憂思你我之事?”宗肆又問道。
寧芙在想該說什么,將這個話題搪塞過去。
宗肆琢磨了一會兒,道:“是覺得你我是私情,讓你難為情?”
寧芙索性垂眸不語,只是與他的事,在她這,也并非算得上什么重要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