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肆勾起嘴角:“阿芙自然值得貴養(yǎng),改日我挑一些,到時讓人給你送去。”
寧芙則找出手帕,替他擦去唇邊沾上的胭脂,又先踮腳累,扯著他的衣領,將他往下拽了拽,他便低下了頭。
她極仔細的檢查了一遍,見擦得干干凈凈了,才放開了他。
“一會兒的馬球比賽,世子別那般拼了?!睂庈较肓讼胗值?。
宗肆未回應,武將受傷,那便是家常便飯,更何況比賽他也有分寸,其實無礙。
“世子可聽見了?”若不是怕到時怪罪到自己頭上,她可懶得在這事上多嘴。
“聽見了?!彼降走€是應道。
宗肆出京是為了何事,又是否同陸行之在一起,寧芙也好奇,不過考慮不宜提及陸行之,便未多問。
兩人也不好耽誤許久,室內也沒有銅鏡,她便索性將口脂全擦了,宗肆則站著給她理頭發(fā)。
待出了休整居,宗凝便迎了上來,視線落在了寧芙干凈的唇上,而后又抬頭看了一眼兄長。
宗肆神態(tài)自若,瞧不出半分不對勁,只視線落在寧芙的身上。
“怎么都在這?”宗鐸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,余光瞧見的,也是寧芙的身影。
“正好碰到三哥了,我與寧姐姐正打算回去呢?!弊谀纹さ赝阼I道。
宗肆道:“來換鞋?”
宗鐸“嗯”了一聲,看向自家妹妹和寧芙,將手中的糖給了她們,道:“方才宮人給我的,你們女君大概喜歡,留著吃吧?!?
宗凝手里正拿著大氅,不便去接,寧芙只好伸出手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