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宗凝便帶著她去了賽場休整的院子。
“這兒是我們宣王府常用的一間休整居,寧姐姐不必擔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?!弊谀?。
不一會兒,宗肆便過來了,宗凝則走了出去。
“世子既然受傷了,何必那般爭強好勝。”寧芙道,“比賽而已,輸了也就輸了,身體重要?!?
“若輸給你兄長,倒是無妨?!弊谒量戳怂谎鄣?。這話也不用明說,不想輸給的那人,自然是那位陸公子。
“出京辦事時候傷的?”寧芙問。
宗肆目光閃爍,反問道:“你在乎?”
寧芙抬頭看了他一眼,道:“世子若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,我自然也無辦法,畢竟我無干涉世子私事的權(quán)力,隨你吧?!?
這在男人聽來,卻是帶了幾分關(guān)心。
宗肆走近她兩步,伸手撫摸她的側(cè)臉,端詳了她片刻之后,攬住她的腰,吻了上去。
卻說聰明的男人,便是吻技進步也快,而若是有心討好,便也能比之溫柔鄉(xiāng)。
她這張臉,以一副關(guān)心姿態(tài)看向自己時,宗肆卻覺比她那副玲瓏身子,還要讓他有感覺。
她一掙扎,他便更溫柔些,更小心翼翼些,道“阿芙。”倒像是在求她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