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肆臉色不太好看。
陸行之理直氣壯的,似乎寧芙便是他的妻子。
辭間處處是讓宗肆退讓,警告他別越界之意。
可這一世,分明是他與她更親近,他又從何而來的底氣?
“行之也該知曉,夢只是夢,便是再真實(shí),也非眼下之事。”宗肆沉聲,意味不明道
“夢自然也能成為現(xiàn)實(shí)?!标懶兄槐安豢旱馈?
“她與我許下了半年之約?!弊谒恋?。
陸行之與男人四目相對,宣王府三公子臉色雖未顯幾分,然則已然是不快到了極點(diǎn)。
“若是她選擇的,我自當(dāng)支持她?!标懶兄畢s無半分意外神色,道,“不過,她最終的選擇,不會是世子,世子并非良人。她早晚會回到我的身邊?!?
如此篤定,如此從容,如此胸有成竹,似乎他最是了解她之人,又似是原配的底氣。
宗肆按了按眉心,斂去所有情緒,從容道:“你并非是她,到底如何,我們拭目以待?!?
“世子該知,魚兒是離不開魚塘的?!标懶兄?,“這半年,我即便與她保持距離,不刻意去親近她,到時(shí)我也只需邁出一步,她定然也會奔向我?!?
他這卻是將寧芙比作魚兒,而他是那魚塘。
宗肆雖因他這番話,心中不大痛快,可心中的桀驁之勁,也全被他給逼出來了,宣王府的三公子,王府王位的繼承人,又怎會連這幾分自信也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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