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肆握住了她的手腕,按在了他心口間,斟酌片刻,道:“有時這會疼。”
“世子忙于政事,時常廢寢忘食,怕是太過勞累而引發(fā)的心悸?!睂庈降?。
“多是四姑娘氣我時,才會如此。”宗肆卻道。
寧芙心卻往下沉,宗肆說的每一句話,都是有目的的,且不說這話的真假,即便是真的,也是因他得不到她。
他處在這個位置上,想要何物,都有人諂媚地雙手奉上,早就習(xí)慣如此。如今他幾番拋出橄欖枝,她卻都在退讓,這便像是勾著他。
他惦記是一回事,怕只怕他如今已失了耐心,那日他說,等著她來找他,如今她不就來了?有這一次,便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。威逼她之事,他甚至不用親口提,恐怕就足夠讓她乖乖上門。
一直拒絕他,并非是好主意,獅子失了耐心,是會下死口的。
寧芙想抽回手,卻被他牢牢按住,他摩挲著她的手背,竟也有幾分繾綣之意,卻也只讓她不安。
宗肆這樣精于算計的男子,對你好時,能將你迷得找不著道,一旦收回,與女子而,便是萬劫不復(fù)。
將自己交給這樣的公子,那與不想活了有何區(qū)別。
“初時我還以為,你將你我之事,告訴給了你兄長。”宗肆道。
寧芙穩(wěn)住心神道:“世子任由我兄長動手,卻絕非僅僅為此?!?
宗肆道:“近幾日因傷勢都未休息好,阿芙替我彈首曲子如何?不如就彈一曲雙飛翼。”
“我并不擅長此曲?!边@曲,也是那情人的曲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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