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一動不動,似乎是任由她做決定。
“宗肆?!睂庈捷p聲試探道,這般直呼其名,也是少數(shù)幾次,往常她會規(guī)矩又客氣地喊他世子。
“你認錯人了。”男人平靜道。
“未必?!睂庈降?,其實仔細回想,他那股氣質(zhì),再怎么偽裝,還是不經(jīng)意間,會透出幾分,只是尋常她未聯(lián)系到一起,而一旦聯(lián)系在一起了,便覺得像極了。
“姑娘從何判斷,是覺得他會很樂于上你的床,陪你演這出戲,還是他會面對你時有反應(yīng),會想一寸一寸,吻遍你的身體,與你繾綣纏綿?”慕容盯著她勾唇緩緩問道。
寧芙心跳極快,勉強冷靜的看著他。
“摘了我的面具,不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他了?”慕容輕笑了聲,倒像是鼓勵她。
寧芙卻在心中快速沉思,如果確定了是宗肆,又能如何,無非只是因今日之事與他增添幾分曖昧牽連,而捅破這層窗戶紙,對自己并無好處,反而處處受牽連。
倒不如他就是慕容。
寧芙收回那只按在他面具之上的手,垂眸道:“是我誤會慕容公子了,世子向來守規(guī)矩,絕不會辱沒了宣王府,扮成小倌。”
她這話瞧著是捧宗肆,若是宗肆,那便是是以小倌之事而要挾他。雖他是為了正事,但這要傳了出去,旁人恐怕能津津樂道地聊上好幾月。
宗肆自然不怕她的威脅,不過兩人既然有利益牽扯,他會尊重她的決定,寧芙這是表明了她自己的態(tài)度,對她而,慕容不論是誰,都只是慕容。
慕容看了她片刻,扯了下嘴角,眼神冷了幾分,未再語。
寧芙則安靜地收拾起妝容來,一會兒回了府,是不好讓人看出異樣的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