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卻淡淡道:“我去替你喊他?”
寧芙便是再不了解男人,也知他此刻定然是有幾分不快,笑意更甚:“若是公子愿意,也未嘗不可。只是公子既是替宣王府辦事,恐怕不舍得將我給交出去。不過,公子恐怕也不僅僅是為宣王府辦事那般簡單?!?
這最后一句,說是試探,卻也未必不是挑明。
“衣物換了。”慕容不知從何處找來女子的衣物。
還未等她開口,他便轉(zhuǎn)過身,不再看她。
寧芙便也不猶豫了,何況床上還有一層紗簾,三兩下就將原本的衣物換了,道:“好了?!?
慕容卻未再開口,而是給她搭了件他的大氅。
這就是打算帶她走了。
寧芙正準備下地,下一刻,卻被他打橫抱起,男人穩(wěn)穩(wěn)當當?shù)谋е?,叮囑了一句藏好,便朝門外走去。
寧芙只好將腦袋也藏進了大氅里。
孟澤看著宗肆走來,懷中的女子在他懷中,顯得嬌小無比,人藏在大氅之下,他窺探不到半點,只能瞧見那雙手,為了保持平衡,抱著宗肆的脖子。
那雙手,蔥白纖細,隱隱可見女子是何等絕色,手臂上那淺淺的牙印和紅痕,訴說著方才的激烈程度。
而那模樣,倒似那事后失了力氣,天地間唯有宗肆一人可倚靠,只愿得他一人庇護,在他懷中,便安心地睡去。
這般依賴牽出來的旖旎,教人下腹不禁生出燥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