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需要我負(fù)責(zé)。”宗肆卻沒什么情緒地道。
宗凝一愣,又想起周正挺拔的陸行之來,咬唇道:“是因?yàn)閷幗憬悖矚g陸公子么?”
“你覺得她喜歡他?”宗肆沉默了片刻,看著她道。
“我今日聽見有人說,寧姐姐同陸公子,看著很是般配,倒像是有那夫妻緣一般。”宗凝糾結(jié)再三,還是說道。
尋常時候,并無人敢開男女君的這類玩笑,若是有人開,那便是聽到些風(fēng)聲了,加上寧夫人與陸夫人的關(guān)系又日益親密,有些事并不難猜。
宗肆便想起陸行之那日,那句擲地有聲的“臣妻”來。
代入她前世夫君這個身份有些久了,那日他聽見這聲臣妻,那一瞬間,生出的便是綠帽罩頂之感,只恨不得拉寧芙來問問,誰才是她前世的夫君。
只是從她的態(tài)度來看,恐怕她的夫君,的確不是他。
“三哥是不是喜歡寧姐姐?”宗凝小心翼翼問。
宗肆卻道:“不喜歡?!?
又吩咐下人送她回寢居,宗肆向來是不喜歡宗凝熬夜的,對她管得十分嚴(yán)格。
宗凝飛快地說:“若是會因?yàn)閷幗憬阆矚g陸公子不高興,那便是有些喜歡的。”
宗肆頓了頓,卻是半天未再開口。
第二日在密室中,傅嘉卉將寧芙托人交給自己的盒子交給了他,猶豫半晌,才道:“四姑娘托我將這還給世子?!?
盒子里躺著的,是白玉蘭簪。
不過第二日,她就迫不及待地還了回來,似乎是生怕同他扯上關(guān)系。
宗肆一眼未看,淡淡道:“放著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