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之前,陸行之也就差在個家世上,不論是長相,亦或是才華,都是上乘的,寧夫人與各府夫人聊起時,對他無一不稱贊。
而眼下,前程也由他自己爭來了,那便是京中上乘的公子,自然招女君喜歡。
寧芙道:“陸公子在涼州,受了不少傷,剿匪是實打?qū)嵉墓?,圣上若是虧待了他,日后可就沒人愿意干,這么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了?!?
而陸行之恰好也在涼州,為父親,也是提供了不少的便利的,若非因為他,父親辦事也絕無那么容易。
寧夫人打量她兩眼,不由好笑道:“你以為阿母提及他,是為了什么?”
寧芙未語,倒也并非對陸行之沒有好感,只是眼下與宗肆間的爛攤子,總得先解決,而眼下她,尚未想好該如何同他談。
“陸夫人對我,卻是與旁人不同。不過眼下,最重要的是你的及笄禮,得盡快給你補上?!睂幏蛉说馈?
再等寧芙出門,是受到了靜文公主的邀請。
她有同靜文處好關(guān)系的打算,是以并未拒絕。
入宮時,靜文正和宗凝一處,兩人正在閑談。
“寧姐姐怎要來?”宗凝小聲地道,“我三哥是因為她外祖母才出事的,我見她,那得多尷尬。”
“我們小女君之間,何必在乎長輩們那些事?”靜文勸道,“你母妃不喜歡她,你難道也不喜歡她?”
宗凝就沒有了聲音,她挺喜歡寧姐姐的,寧姐姐一點也不計較,什么事都很好說話。
“我母妃,最討厭的,便是康陽公主府了?!弊谀馈?
兩人說得正起勁,寧芙便站在門口未進去,去了旁邊的園子里賞花草去了。
“寧表妹,怎么站在這,不去找靜文?”寧芙忽聽背后想起孟澤的聲音。
“六表哥。”寧芙含笑回頭道。
只是那淺笑,在看到宗肆?xí)r,僵住了片刻,隨后她便如??蜌馇飞淼溃骸笆雷尤f福。”
宗肆今日一身煙青色刻絲大氅,以金冠束發(fā),與半年前相比,沉穩(wěn)了幾分,鋒芒盡收,風(fēng)華萬千,自是難得的俊美公子。
孟澤也是難得的俊秀男子,可站在他身邊,就有些不夠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