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可渴了?我備了些瓊漿玉露,可要喝一些?”月娘道。
“不用?!弊谒料肫饘巼?,要同寧芙成親,卻也少不了頭疼。
當(dāng)時一時沖動,而事后朝中牽扯的事,并非一時三刻能處理好,他擔(dān)了李放的責(zé),要是立刻提起親事,定會讓人多想,敬文帝也并非好糊弄之輩。
其實寧芙未說錯,要說完全未后悔,自然不可能,畢竟身后牽扯的是整個宣王府,為了一個女子,就理智而,不見得是值得的。
想到理智,這思緒,便又飄到了昨晚,寧四姑娘雖長得嬌滴滴,但身子卻很有韌性,好幾次,他都以為要將她折騰壞了。
“世子今日,似乎有些疲倦。”月娘有些擔(dān)心,她從未見過世子如此乏累的樣子。
宗肆頓了頓,捏了下眉心,并未語。
月娘便俯身去替他揉太陽穴,卻聞見了他身上淺淺的梔子花香,不知是從何處沾染來的,待想起什么,不由一頓。
卻說寧芙在被康陽接回雍州后,就再也未出過西苑。
原先出城雖有暗訪李放宅院的打算,但她也是真愛的便是這雍州城的山水,如今這一切,卻顯得失了些意思,那青山綠水,以無了她心中的意境之美。
“姑娘?!倍樵诮o她擦背時,見她一身青青紫紫,心疼得忍不住哭了。
“只要不傳出去,不辱了國公府的名聲,這就不是大事。”寧芙用手絹擦去了她的淚珠,哄道,“誰私下沒有腌臜事?且錯不在我,為何不是我不對之事,要輪到我來痛苦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