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見寧四姑娘,對衛(wèi)家那小兒子那般溫柔,日后大概會是一位好母親?!弊阼I道。有這樣冢婦,起碼能教導(dǎo)好孩子,正是因為意識到這一點,他才生出了一絲蠢蠢欲動之心。
桃花釀雖不烈,和喝多了,到底也能讓人恍惚幾分。
“若我與四姑娘要有孩子,定然比那衛(wèi)林要俊俏不少,騎射定然出類拔萃?!弊阼I道,他自己肯定會好好教,肯定不輸大哥宗亭的兒子。
宗肆卻潑冷水道:“想讓寧四姑娘高嫁的,不僅有寧國公府,便是那衛(wèi)府,也指著她找個貴婿,拉他們一把。你再防范,保不齊他們算計,若是到宋閣老那種地步,你說衛(wèi)府為了求生,會不會拉宣王府下水?”
宗鐸抿唇不語。
宗肆看著他,緩緩道:“寧四也不是嫁了夫家,就隨了夫家的性子。為了寧國公府,她連死都愿意,日后為了保全國公府,犧牲宣王府怕是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,你心里也有數(shù)。”
這樣的人值得欽佩,卻不好牽扯過深,他想納她當側(cè)室,也僅是想庇護她,或許也有一絲想得到她的心思,但絕非是與她恩愛繾綣。
宗肆與寧芙接觸這一陣,已然是摸清了寧芙的性子,她所做的一切,每一件都是為了寧國公府,而替她自己考慮的,幾乎沒有。
暖香閣賺了錢,也是為了貼補國公府,而不是為自己的將來打算,一門心思都在家人身上,便是宗肆也不得不懷疑,她這輩子不認自己,也許是上輩子從自己這未得什么好處。
宗鐸慢慢冷靜下來,道:“你放心,我有分寸,我也沒真想做什么?!敝皇墙袢张龅剿⒆尤绱耍粫r生出了些不該有的念頭。
“明日還得進宮,早些回去休息。”宗肆并未久留。
幾日后,再見到衛(wèi)霄,便聽他試探道:“世子身邊可有不錯的男子?”
宗肆掃他一眼,“得看以何為標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