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視線又不由落到了身后的寧芙身上,小女君美是美的,不過她同宣王妃一樣,還是認為女君不要過于美艷得好,以色侍人,難以長久。
是以從頭到尾,謝夫人也未將寧國公府當成勁敵。
當時傳出寧國公府想要攀上宣王府的事,她也全當笑話來看,并不放在心上。
“母妃與夫人談重要的事吧,我們先走了。”宗凝將“重要的事”這四字的發(fā)音,咬得極重,帶著揶揄。
寧芙想,如今宗肆凱旋回來,這重要之事指的是什么,已是不而喻了,自然是宗肆與謝茹宜的親事。
兩家都極其看重這門親事,鄭重是必然的,各處都得細細考量。
兒子的親事眼看在即,宣王妃的心情極好,不由笑道:“替阿母好好招待女君們,可別怠慢了大家。”
今日來宣王府的公子,也是不少的,待回到宴席上,寧芙就再次在各位公子那處,看見了宗肆。
征戰(zhàn)過沙場的人,自然敏銳,在寧芙看向他時,他已然察覺,朝她看了過來,只是方才兩人交談不是很愉快,他的神情很是冷淡。
寧芙想了想,朝他示好地微微一笑,他頓了頓,才不緊不慢地移開了視線。
“世子眼下是情場與官場雙得意,便是我,在收到那樣的信后,也同樣會急著趕回來?!闭f話的是宣王府的幕僚之一。
在北地那日,他是親自將那封信交給宗肆的,信上的內(nèi)容,他也看見了,寫的是:世子可心安,望平安歸來。
當日戰(zhàn)事不順,世子心情幾乎是陰云密布,卻在看到這信后,緩和了下來,他也未將這封信燒毀,而是收了起來。
寫信之人,他認定是謝家姑娘。
他又如何猜得到,真正寫了這封信的,卻是那國公府的寧四姑娘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