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祭壇上的眾人見狀,個個面色雪白,眼中滿是恐懼之色,他們?nèi)绾慰床怀?,眼前這鬼臉擁有的力量,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夠抗衡。
“該死的,這必然是當(dāng)年那些域外邪族所遺留!”有著人駭然出聲,眼前這一幕只是一看便是明了,畢竟那種邪惡之氣,除了大千世界的死敵,那些域外族之外,怕是不會有其他人擁有了。
而且此地本就是當(dāng)年域外族進攻神獸之原時的最激烈戰(zhàn)場,不知道多少域外族的強悍存在被斬殺鎮(zhèn)壓于此,其中難免會有些疏漏。
嗡!
滾滾黑煙席卷而來,不過就當(dāng)那黑煙即將觸及祭壇時,突然祭壇之上有著萬丈光芒綻放,那些光芒似乎是形成了無數(shù)玄奧的符文,符文絞殺。竟直接是將那滾滾黑煙盡數(shù)的震碎而去。
祭壇之上,眾人大喜。目光急忙看去,只見祭壇三個方向。那三尊石雕竟是在此時猶如復(fù)活了一般,三道光芒在它們身上凝聚,最后化為了三道若隱若現(xiàn)的身影。
在那遠古不死鳥身上,乃是一位宮裝美婦,她氣質(zhì)高貴雍容,容顏秀美,身材玲瓏有致,渾身都是彌漫著一股尊貴氣息。
而萬靈鳥之上,則是一位身著五彩之衣的男子。男子俊秀絕倫,氣質(zhì)儒雅,天塌不驚。
而那上古荒獸之上,便是一位赤膊壯漢,他皮膚黝黑,猶如鐵鑄,壯碩的身軀仿佛山岳一般,所立之處,萬物沉穩(wěn)。
這三道身影一現(xiàn)。整個天地間猶如是卷起了古老的颶風(fēng),無法形容的壓迫感籠罩開來,直接是令得這猶如魔窟般的天地,再度出現(xiàn)了曙光。
“那是神獸之原的三位獸尊!”九幽震驚失聲。眼前這一幕,再蠢的人也是知曉,這三道身影。必然便是神獸之原那三位獸尊所殘留的靈影。
“桀桀...”遠處黑暗大地上的魔臉,似乎也是發(fā)現(xiàn)了那三道人影。當(dāng)即有著刺耳的聲音傳出,那聲音中。仿佛是有著無數(shù)鬼影在尖叫:“你們鎮(zhèn)壓吾等萬千載,以為能夠?qū)⑽岬饶?,沒想到最后還是吾等棋高一著,桀桀!”
不死鳥石雕之上,那宮裝美婦凝視著大地上的魔臉,也是忍不住的一聲輕嘆,道:“此等魔物,真是死而不僵?!?
那身著五彩之衣的俊逸男子則是看了一眼祭壇之上的眾人,道:“可惜,原本以為還能再堅持百年,沒想到傳承精血如此之快便是被取走,如此的話,倒是引得封印提前松動?!?
“哼,魔地被擁有強大生機的血氣所引動,究竟是何人為之?!”那那荒獸之上的赤膊大漢則是一聲悶哼,哼聲猶如雷鳴一般,回蕩在眾人耳邊,震得他們體內(nèi)氣血翻涌。
而祭壇上的諸多隊伍面面相覷,旋即不約而同的直接看向了牧塵以及白冥,顯然之前正是白冥那擁有著鳳凰族強大生機的鮮血流入魔地,方才引來這般變故。
于是那赤膊大漢凌厲的目光,也是鎖定向了牧塵與白冥。
牧塵頭皮發(fā)麻,而那剛剛從昏迷狀態(tài)中蘇醒過來的白冥也是駭?shù)脺喩眍澏?,雖說著赤膊大漢只是荒獸所遺留的一道靈影,但要抹殺他們,依舊是易如反掌。
不過在他們各自心中驚懼間,那宮裝美婦卻是搖了搖頭,道:“此事倒也怪不得他們,這些魔物當(dāng)年早就有所準(zhǔn)備,此事只是遲早而已,如今發(fā)生,說不得也時能夠想辦法將其徹底的解決掉。”
“我等三人只是靈影殘留,維持大陣已是極限,怕是無法再將這些魔影徹底清除?!蹦浅嗖泊鬂h沉聲道,他視線環(huán)視眾人,冷哼一聲:“而且這些后輩如此不成器,連一個九品至尊都沒有,簡直毫無作用,如此實力,也敢來取走吾等傳承精血?”
他這話說得眾人面紅耳赤,但卻不敢反駁,面對著這種存在,他們這些七品八品的至尊,簡直就是螻蟻一般。
那宮裝美婦則是微微一笑,她美目看向眾人,道:“不知此處可有人擅長戰(zhàn)陣,本宮有一大造化贈予他。”
眾人聞,都是面面相覷,旋即茫然搖頭,他們顯然都并不精通戰(zhàn)陣。
在那人群中,牧塵瞳孔倒是一凝,不過他卻并沒有主動冒頭的意思,眼下的情況,再蠢他也是明白,眼前的這種局面,根本不是他這點實力能夠?qū)Ω?,如果胡亂出頭,怕是怎么死得都不知道。
至于那什么大造化...還是算了吧。
于是,他沖著九幽悄悄的搖了搖頭,不僅不前,反而腳步一抬,就要退進人群。
然而,他的腳步剛剛抬起,其神色便是突然的僵硬起來,因為他駭然間發(fā)現(xiàn),他的身體竟然是在此時失去了控制,仿佛是被凝固了起來一般。
他眼珠子微微上移,然后便是見到了那位不死鳥所化的宮裝美婦正笑吟吟的望著他。
...
...(未完待續(xù)。。)
_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