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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5章 樂只君子福履綏之

第五十三章樂只君子福履綏之

一別兩年多,李心容倒是沒怎么變,脾氣仍是見了誰都和和氣氣的,容貌也如當初??吹闹芤棠镏毕雴査遣皇窃趧e國遇見奇人異士給了她什么靈丹妙藥,維持美貌。

沈氏握了她的手直往里屋拉,自從知曉她和賀奉年的事,再見了她,母性便起,憐惜她這小姑子命苦。問了好一會她的近況,仍是在四處游歷,兩人也不提過往的事。

“可惜你兄長有事外出,不知何時才歸。安寧和百里也是剛剛啟程回京去了,安然也在幾里外,你早幾日回來就碰巧趕上了?!?

李心容笑笑,“一家人就算走的再遠,也會再見到的,只是時日問題,二嫂莫憂。安寧和百里如今感情怎么樣?還有安然嫁的可好?外甥女出嫁,我這做姑姑的倒一次也沒上過心?!?

沈氏淡笑:“三妹自謙了,他們幾人如今都很好,兩對璧人,看著就教人覺得歡喜?!?

李心容點點頭:“如此就好?!彼终f道,“待會我去看看大嫂。”

沈氏面色一頓:“你可知安陽瘋了?”

李心容詫異道:“瘋了?”

沈氏微點了頭,知她是個懂道理的人,便將安陽的事說了個仔細,又說了他們到了濱州后,韓氏一家所作所為,說罷,李心容面有苦意:“我倒不知,她這般有心機,對安然又如此嫉妒,當真可怕。說來這事,也跟我有關系了?!?

沈氏問她為何,李心容說道:“當初賀奉年問我,將你們貶謫到何處去,我想著濱州是我們李家的祖籍,大嫂他們又在此處,就說了濱州。沒想到大嫂一家竟然咄咄逼人,做了這么多錯事。都是李家人呀……如果大哥還在世,該多傷心。”

說的人嘆氣,聽的人也嘆氣,不知為何會走到這一步。只是兩家人如今已不往來,關系全斷了。

李心容末了又笑笑:“賀奉年那只狐貍,恐怕我不說,他也會將二哥貶謫到這,否則當初也不會以丁憂之名為先,所犯之罪為后來公告世人了。他是算準了我的心思,真是白白讓他折騰了?!?

沈氏聽出那折騰是何意,又心疼她,低聲:“聽說圣上身體愈發(fā)的差了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,李心容便抬指輕噓了一聲,笑笑:“窗外有人,這些話二嫂不必說?!?

沈氏皺了皺眉,往外面看去,卻什么都沒瞧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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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心容這次打算在家里長住,說長住,實則也不過是半個月。若是停留在一個地方十六日,等她第二天早上醒來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附近的人都死于非命。

賀奉年不讓她安生,也不讓她定居一處,要她和他一樣,嘗盡孤苦。這種事她違背過一次,在一座滿是獵戶的山上住了下來,第十六天她起來,整座山飄滿了血腥味,那年……她不過十七。

不知道是怎么下的山,只是每落腳一處,不是尸體,就是還未完全干的鮮血。走到河邊,跳進冰冷的河中洗了很久,仍覺自己渾身都是血。那時正是寒冬臘月,河水冰涼,當晚她便發(fā)起高燒,被路過的馬賊撈上山,喂她喝了藥,只等著她身體好了就做壓寨夫人。

可等她病好了,又發(fā)現(xiàn)七八十個馬賊都死了。

又是一片血泊之地,刺的她幾乎瘋了。

死了幾次都沒死透。賀奉年不讓她死,讓她活,要多少錢都可以,她想買下一座城玩也可以,就是不許死,也不許長住,不許嫁人,不許別的男子親近。

睡得迷迷糊糊,夢到過往,又驚了一身冷汗,從夢魘中醒來,李心容又覺從鬼門關走了一圈。

坐在床上緩了好一會神,才下地去倒茶喝。她這一有動靜,外頭也微有聲響。走到窗邊,推窗而望,正是十五,外頭月亮分外皎潔明亮,灑了一身銀白。因未披衣,站了一會有涼風吹來,連打了兩個噴嚏。

片刻就有男子低聲:“李姑娘該進去了。”

李心容說道:“又做噩夢吵到你了?!?

外頭默然不語,這種事他已經(jīng)習慣,要是普通的女子,這二十多年來所經(jīng)歷的這些,早就死了,她只是做做噩夢,當真跟別的女子不同。

李心容仍倚靠在窗邊:“趙大哥討厭賀奉年嗎?將你老母親囚禁京城,雖然榮華,可卻不能離京。你姐姐出嫁,弟弟娶媳,你都只能遠遠看著。因為于他們而,你早就死了,這世上,再沒有你這個人?!?

趙護衛(wèi)沉聲:“李姑娘何必挑撥離間,屬下以圣上為天,以此為榮?!?

李心容輕聲笑笑:“我若要挑撥離間,何必到如今才說。我只是在想,我死了后,趙大哥你該何去何從。除了賀奉年,無人知曉你的身份,你不能回京城,也再不能跟著我。你可想過,日后你去何處?”

趙護衛(wèi)面色更沉,默然不答。她所不假,這二十年來奉命跟隨,圣上仙游也就是她死之日,那他呢?

那窗邊傳來一聲清幽淺嘆,站在一側(cè)的他看不見她的人,卻好似能看得到她嘆氣的模樣。

翌日起來,李心容倒沒染風邪,她的身體可沒那么差。吃過早飯,她就去了韓氏那。雖然兩房人已沒來往,可她這做妹妹的,卻也沒和他們到了老死不相往來。她不喜韓氏,可兩個外甥和自己可是親的。

韓氏見了她,可少了之前的冷冷語,拉了她的手就哭自己命苦,兒子的財路被二房的人斷了,安陽也被嚇瘋了,自己日后可如何是好。

李心容聽她哭泣說完,說道:“大嫂,尚和為何會被斷了財路你當真想不透么?當初若非他對二哥一家咄咄相逼,何采在尋了新夫家后,又怎會讓張侃去做這種事?平日你不欺她,她何苦來欺你?安陽的事我也聽說了,當真是自作孽,我這做姑姑的只站在理字一邊?!?

韓氏淚一收,氣道:“你知道什么?當初我們在京城受的氣還不夠嗎?不就是想尋機給他們個教訓,讓他們知道什么叫長輩,我這大嫂倒是白讓他們喊了。而且娘親的嫁妝通通都讓沈慶如給吞了,你怎的不說他們?”

李心容心里輕嘆,不知她這理直氣壯是哪里來的:“大哥過世后,二哥可待薄過你們?單是我在家時,就見二嫂拿了好幾回銀子給你們。你們回京后,宅子也是他們購置的,每月的用度也是他們給。大嫂是不知何謂‘分房’么?大房和二房已分,各自的錢財各自賺各自用,互不干涉??啥邕@幾年給了多少銀子給你們?他風光時你們要沾光,他落難時你們不拉一把,還落井下石,如今全都是他們的不是。”

韓氏被說的啞口無,又念了一回:“可他們霸占了老太太的田產(chǎn)……”

李心容冷笑:“大嫂這賬是只會加不會減,母親有多少東西你會不知么?全部東西加起來能抵得過二哥給你們的這些錢?若是母親在世時囑咐了,這錢也定然全都給二哥,娘的心里可沒大嫂這么糊涂?!?

韓氏哪兒都得不到安慰,連大郎的親妹子都這般說自己,又羞又煩,飯也沒留她吃,就送她出門。李心容沒想到這大嫂仍是不知悔改,瞧了一眼那門匾,只嘆著,若是大哥還在世多好。

從巷子出來,腹中饑餓,琢磨著去尋個攤子吃東西。進了鬧市,也沒什么食欲,走了大半條街也沒瞧見有興致的。隨意看著,倒是瞧見一個人。

少年滿街可見,但大大方方站在胭脂攤前挑胭脂的少年,可不多見。李心容多瞧了幾眼,笑了笑,上前幽幽站在一旁,說道:“喲,堂堂駱小爺也有心儀的姑娘了,可別告訴我你是在做倒賣?!?

駱就算不看也知道能發(fā)出這種聲調(diào)的人是誰,他瞥了一眼,哼聲:“本小爺就是要送給心儀的姑娘?!?

李心容笑笑:“送誰?”

“安素?!?

李心容頓了頓,二哥下獄后的事她多少也知道,自家四弟對二哥出手她也知道,但是沒想到四弟的小跟班竟然喜歡上安素了。這簡直就是話本里仇家喜歡上對家的戲碼,她忍不住說道:“你被他們打出來幾次了?”

駱不知道她是聽誰說了,不過這李家三小姐向來都神通廣大,連李爺都叫她百事通,對李家最客氣的人,就是李三妹了。他說道:“來來回回大概有五次了?!?

李心容撲哧一笑:“毅力可嘉嘛,那你不死心?”

駱說道:“為什么死心,李安素說喜歡我,我也喜歡她,我沒殺她家人,她沒捅我刀子,長輩的恩怨是長輩的事,我和她有什么錯?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可以。要是讓她嫁了別人,我才要后悔?!?

李心容笑意淺淺:“不錯嘛,不愧是四弟帶大的,恩怨分明?!?

駱遲疑片刻,才道:“李爺把我推進這個坑,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,現(xiàn)在也不管我的事,我要自己想法子讓安素好好的,她那么笨,膽子又小,萬一被人欺負了怎么辦?我要娶她,天天供在家里,我可不會欺負她。”

李心容倒是詫異了,之前見過他,可是一副冷漠模樣,現(xiàn)在說出這些話來,跟個孩子有什么兩樣,到底是少年人。她笑了笑:“那你加油,對了,我四弟呢?”

駱說道:“不是在春花樓,就是在春風閣?!蹦┝霜M長的眼眸染了狡黠笑意,“你要去找他的話,這個裝扮,一定會被老鴇打出來的。”

李心容立刻明白過來,她那四弟正在青樓呢。她笑笑拍拍他的肩:“安素性子淡然,你挑些顏色淡些的脂粉,香料以蘭花為佳。日后成了,給姑姑包紅娘錢?!?

駱哭笑不得,就說了兩句話就想要錢,她這真不是打劫么?等她走了,目光掃在那一排排彩色的脂粉盒上,問道:“大娘,哪些是顏色淡些的?”

李心容當然不會以這個裝扮進去,到鋪子那買了身男裝,用布將胸纏的扁平,氣都要喘不過來。她有著男子氣慨,可身段卻完完全全是女子,豐盈的地方一點也沒偷工減料。費了好些功夫,才從里面出來,先去了春花樓,進去便給老鴇一封銀票,問了長住的客人,說有幾日沒來了,便去了春風閣,故技重施,果然就被見錢眼開的老鴇帶到了上房,又叮囑她千萬別說是自己領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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