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泠鳶看著葉狂眼中閃動的殺意,淡淡道,“所有人都得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(jià),我并不是不給過他機(jī)會?!?
“事情到了這一地步,完全是他自己在咎由自取?!?
砰!
葉狂終于忍不住了,一巴掌便將身前的桌子拍成粉塵。
這……什么情況?
如此動靜,頓時(shí)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在眾人的注視下,葉狂如同一頭暴怒的雄獅一樣,“如果不是你一上來便要打壓他,事情又何會鬧成如此地步?!?
“現(xiàn)在倒好,你倒打一耙不說,還說什么是我外孫咎由自取?!?
“我去你他媽的代價(jià),我去你他媽的咎由自??!”
古泠鳶臉色完全冷沉下來,“葉狂,注意你的態(tài)度,真當(dāng)我拿你沒有辦法不成?!?
“想要態(tài)度,你他媽配嗎?!?
說著,葉狂周身暴動起來,帝道氣勢瘋狂地肆蕩著,“想干,老子奉陪到底?!?
“那老娘倒要看看,你有幾斤幾兩?!惫陪鲽S終于忍不住了,體的力量也跟著暴動起來。
“夠了?!?
就在這時(shí),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,出聲的正是葉長生。
同時(shí),一道無形的威壓壓在兩人的身上,將兩人體內(nèi)的力量生生壓了回去。
葉狂怒火稍退,死死地盯了古泠鳶一眼,才將所有力量收回去。
反觀古泠鳶,臉色則是變了變。
在葉長生出手的一瞬間,她便感受到了絕對的壓力。
自知糾纏下去只會自討苦吃,所以她也只好順著臺階走了下去。
呼。
看到這,現(xiàn)場的人才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他們知道,一旦葉狂與古泠鳶打起來,那絕對很難收場。
搞不好到了最后,他們也會被連累。
但通過兩人的對話,他們對于陳穩(wěn)如何離開陳族的,也有了更深的了解。
說實(shí)在的,被親生奶奶如此打壓,是個(gè)人的也會反抗。
但同情歸同情,這次的結(jié)果依舊改變不了。
只能說陳穩(wěn)還是沖動了,白白讓古泠鳶有了可乘之機(jī)。
想到這,他們都不由低嘆了一口氣。
葉長生掃了兩人一眼,隨后悠悠開口道,“賭約一事,是由我和太上長老團(tuán)共同見證的?!?
“無論是誰,都必須得遵循游戲規(guī)則,除非你們私下和解?!?
“還有,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一個(gè)人私自動手,否則就別怪我等不客氣了?!?
葉狂臉色變了又變,最后還是什么也沒有說。
反觀古泠鳶,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容。
只要賭約沒有人干預(yù),那就符合她最大的利益。
念及此,便見她朝葉長生鄭重地作了一個(gè)揖,“小鳶,為剛剛的冒失道歉,希望各位不要見怪?!?
葉長生淡淡地看了古泠鳶一眼,沒有再說話。
古泠鳶在想什么,他又怎么會不知道。
如果不是身處極位,他甚至連看都不看古泠鳶一眼。
這種惡心人的玩意,讓他覺得很是惡心。
此時(shí),收起神念的陳穩(wěn),正在細(xì)細(xì)打量失去混沌氣籠罩的空間。
很快,他的目光便鎖定在祭壇上的那尊石棺上。
不知為何,在看到石棺的一瞬間,他的心跳便突然漏了一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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