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操蛋的還是,哪有自暴身份的歷練方式的啊。
這與其說是歷練,還不如說是來裝逼的呢。
如果不知道身份,她還可以裝瘋賣傻。
但現(xiàn)在,誰敢裝?
但不管怎么說,這位爺她都得侍候好了,哪怕自薦枕席也在所不惜。
只有修煉得越久,才會越知道那些大勢力的可怕。
想到這,姬幽月不由將脊柱壓得更低了。
靈舟上。
“帝子,我們可以下去?!苯踉谝慌蚤_口道。
“好的?!标惙€(wěn)點了點頭。
先一步出現(xiàn)在眾人視線上的是姜太初。
他一出現(xiàn),那隱而不發(fā)的氣息,便讓現(xiàn)場的氣壓下降了數(shù)分。
尊皇境的威壓,在現(xiàn)場人眼中,不亞于天傾。
這就是界護殿殿主么,好生恐怖。
眾人看著姜太初,不由屏住呼吸,連大氣也不敢呼一口。
楚長歌自然也是見過姜太初的,所以一眼便認出姜太初來了。
但他臉上卻沒有其他人那般的震撼,依舊鎮(zhèn)定自若。
在他看來,這些蠻夷后反應(yīng)太過于夸張了,哪有見過什么真正的大人物。
嗯不對。
這姜太初怎么彎下了腰?
眾人很快便又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怪異狀況,頓時眼中全是不解。
在眾人不解中,陳穩(wěn)從里面走出,漸漸落在所有人的視野中。
只見陳穩(wěn)一身白衣,面如冠玉,氣宇軒昂,周身散發(fā)著儒和的氣質(zhì),看起來極其的不凡。
陳穩(wěn)神色自若地往前走去,最后在靈舟的邊緣處停下,俯瞰著底下的一切。
姜太初則是連忙拖后,整個人都是半伏著身體,一臉的肅然。
除此之外,他還在第一時間將氣息斂至極致,完全看不出一位尊皇境獨有的氣場。
這時這刻,姜太初的氣質(zhì)完全被壓了過去,仿佛就真是一介奴仆。
呃。
這什么情況?
不是說好了要過來迎接姜殿主的嗎?
眾人驚異地看著眼前的一切。
楚長歌臉色也微微一變,眼睛死死地盯差陳穩(wěn),似乎在確定眼前一切的真假。
“我等,恭迎帝子?!?
就在這時,以姬幽月為首的一眾,齊皆躬下身體,齊聲道。
聲音如雷滾,于半空中回蕩不讓,乍然間便傳遍整個圣地。
帝子?
咝!
眾人再次倒吸一口涼氣。
竟連自家圣主和姜殿主,如此般的人物,都得俯首稱臣了。
這人到底什么來頭?
顯然,在第一時間,他們并沒有往帝族那里去想。
畢竟能稱為帝子的,并不只有帝族子弟,某些大勢力內(nèi)部也會將重要子弟稱號為帝子。
但此帝子與彼帝子不同。
帝族帝子是身份象征,只要是帝族子弟都能用此稱謂。
而那些大勢力的帝子稱號,則是用于確立核心弟子,才冠以的稱號,對外并不太具有威信。
同時間,不少弟子看向楚長歌,仿佛在說,你不是說很了解的嗎。
你不是說,圣主他們是來恭迎姜殿主的嗎?
現(xiàn)在這情況,你怎么說?
楚長歌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些人揶揄的目光,臉色頓時有些掛不住了。
他楚長歌,堂堂一個圣族子弟,什么時候受過此委屈。
“你們干嘛呢,跪下?!币姮F(xiàn)場子弟一愣一愣的,一些峰主長老頓時恨鐵不成鋼起來。
你們什么身份啊。
這是連老娘都得跪的存在。
你們卻站的。
越想,她們越有種把這些傻逼弟子拍死的沖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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