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師師先是愣了一下,隨后立刻惱羞成怒:“死林默,你說什么呢,你才臭呢!”
“你是臭男人,臭不可聞!”
她氣死了。
堂堂的寧家大小姐,晴天城第一美人,不知是多少人的夢中女神。
金枝玉葉,冰肌玉骨。
毫不夸張的說,對她那無數(shù)追求者來說,哪怕女神放個屁,都是香的。
可林默這小子……竟敢說她臭?!
豈有此理??!
“真的?!?
林默撇了撇嘴,一臉的嫌棄:“不信你自己聞聞,你都快被腌入味兒了!”
“你……”
寧師師又氣又羞,嘴上卻振振有詞:“這能怪我嗎,還不是那該死的上古妖藤,把它的樹液全抹在我身上了!”
“我還惡心呢!”
“我還惡心呢!”
見這小妞有些惱羞成怒,林默便也不再逗她了。
萬一真惹毛了,可不好哄!
不一會兒。
林默抱著寧師師回到了溪邊。
寧師師因?yàn)橹辛松瞎叛俟麑?shí)的毒,身體一直綿軟無力,小腿軟的連路都走不了。
不過問題不大。
許是那上古妖藤喜歡吃活的,因此那毒霧雖然兇險,但卻不致命。
林默立刻施展陣法,為寧師師針灸了一番,逼出她體內(nèi)的毒素。
而恢復(fù)力氣的第一件事,寧師師就褪去衣服,下到溪水洗了個澡。
她把身上沾染的那些臭烘烘的妖藤樹液全給洗了一遍。
一邊搓洗,嘴里還不停的嘀咕著。
仔細(xì)一聽,竟然都是一些咒罵林默的話。
顯然。
就因?yàn)榱帜f了一句她臭,就傷到了她那強(qiáng)烈的自尊心。
等洗完上岸時,林默也剛好將篝火升了起來。
趁著她洗澡的功夫,林默去附近尋摸了一圈兒,打了一只兔子。
這會兒,正在精心烤制。
寧師師則將那件洗過的裙子晾在了篝火旁,身上只穿著薄薄的一層,主動坐在了林默的身邊。
“過來!”
寧師師忽然道。
“干嘛?”林默遞去一個好奇的目光。
“少廢話,讓你過來你就過來,靠近點(diǎn)兒!”寧師師語氣倔倔的。
“行吧。”
林默不知道小妞想干什么,可還是順了她的話,向她湊近幾分。
林默不知道小妞想干什么,可還是順了她的話,向她湊近幾分。
可寧師師還不滿意:“再近點(diǎn)兒!”
林默便又向她湊近了幾分,幾乎都快要蹭到那小妞嬌俏的臉蛋。
“幾個意思?”
寧師師這才滿意,接著輕哼一聲道:“好好聞聞,我還臭不臭了?”
看著她那一臉認(rèn)真又倔強(qiáng)的表情,林默有些憋不住。
還以為這小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
合著就這么在意?
“快聞聞,這是命令!”寧師師漲紅著臉催促。
林默無奈。
從沒見過這么奇怪的要求!
不過,他還是湊上去深深嗅了一下。
粉頸在前,發(fā)絲半掩。
馨香撲面而來。
那并非是什么胭脂香粉,而是在寧師師這么個青春活力的年紀(jì),自帶的少女醉人體香。
幽香撲鼻。
一時,就連林默這個情場老手,都不禁有些恍惚沉醉。
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妞,竟也自有迷人之處。
“怎么樣,我香不香?”寧師師笑著問,那微微上揚(yáng)的唇角,頗有些迷死人不償命的味道。
“咳!”
林默老臉一紅,下意識摸了摸鼻子:“挺香的?!?
“哼?!?
得到滿意的回答,寧師師輕哼一聲:“這才是本小姐的味道,你給我記好了,下次要是再敢說本小姐臭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林默翻了個白眼兒。
不過是隨口一說,開個玩笑逗逗她罷了,這小妞也未免太較真了吧?
不過是隨口一說,開個玩笑逗逗她罷了,這小妞也未免太較真了吧?
不過……
此刻看著寧師師那嘴角的一絲狡黠,他怎么忽然覺得——
這小妞是故意的呢?
見到林默表情,寧師師便輕輕瞪了過來:“怎么,你不服氣?”
“服,怎么不服?”
“不過我看你精神頭這么好,應(yīng)該沒什么大礙了,這烤兔子你應(yīng)該不需要吧?”
林默說著,便將火堆上的烤兔拿起來。
故意當(dāng)著她的面聞了一下。
焦香四溢。
“嗯,火候正好,我開吃了!”
眼瞧著林默就要獨(dú)吞那香酥四溢的烤兔子,寧師師急了。
山高路遠(yuǎn),這一路跋涉,她肚子早餓扁了。
這回,正饑腸轆轆。
“喂,你該不會要獨(dú)吞吧?”
“我也要!”
那香味,惹的她流口水。
她急忙過來爭搶那只兔子,不依不饒。
爭搶間,那柔軟玲瓏的嬌軀,直往林默的懷里撞。
“逗你的!”
“這樣吧,一人一半!”
看她那饞貓似的樣子,林默笑瞇瞇的將烤兔子分了一半給寧師師。
寧師師也不客氣。
早就餓扁了的她,接過來就大快朵頤。
小嘴吃的油乎乎的,也顧不得擦。
小嘴吃的油乎乎的,也顧不得擦。
一邊吃,還一邊夸。
“味道不錯嘛!”
“你這烤兔子,比我們寧家府上的名廚做的都好吃,想不到你還有這手藝?”
看她狼吞虎咽,毫無半點(diǎn)兒千金小姐的形象,林默笑道:“你這吃相哪里像大小姐,慢點(diǎn)吃,又沒人和你搶?!?
“切!”
寧師師卻毫不在意:“都快餓死了,還管什么狗屁吃相?”
林默聽的一笑。
雖說寧師師這小妞有時候有些刁蠻任性,可行事又率性而為,不拘小節(jié)。
這性子,倒也可愛。
風(fēng)卷殘?jiān)瞥酝炅送萌?,寧師師揉了揉小肚子?
俏臉上,寫滿了滿足。
“不錯!”
“回頭等回家,你每天就負(fù)責(zé)給本小姐做飯吃吧!”
林默白了她一眼:“我平日給你端茶倒水,你爹如今還讓我給你做保鏢,現(xiàn)在你又讓我給你當(dāng)廚子?”
“你想累死我?”
這小妞,真把他當(dāng)牛馬了?
壓榨勞工啊這是!
“你呀,目光短淺。”
寧師師壞笑一聲:“好好服侍本小姐,如果你表現(xiàn)好,讓本小姐滿意了,日后提拔你做長老!”
“這機(jī)會,本小姐還沒給過旁人呢?!?
“你好好把握!”
長老?!
林默撇了撇嘴。
這小妞還挺會給人畫餅的。
這小妞還挺會給人畫餅的。
再說,做什么長老,他可不稀罕。
之前那武家大長老夠厲害吧,可那又如何,還不是被他一劍給斬了腦袋?
接下來。
修整一陣后,林默熄滅了火堆,和寧師師繼續(xù)上路。
二人打算再往黑云山的更深處看看。
畢竟,林默可不想空手而歸。
雖然之前得到了不少血菩提,可那只是滋補(bǔ)氣血的圣品,對如今迫切想要滋補(bǔ)體內(nèi)靈樹的林默可派不上用場。
他想再找找,看還能不能在碰到一些眼下所需的寶貝。
……
黑云山另一邊。
武聰帶著手下一幫幸存的護(hù)衛(wèi),狼狽逃出老遠(yuǎn)才敢停下。
剛才那頭潭水中的黑鱗巨蟒,給他們嚇尿了。
血菩提沒搶到,還折損了好幾個人。
偷雞不成蝕把米!
要不是他們跑得快,只怕這會兒已經(jīng)葬身蛇腹,給那巨蟒打了牙祭了!
此刻,幾人個個氣喘吁吁,大汗淋漓。
依舊心有余悸。
可武聰卻心情大好,甚至還笑出了聲來。
“哈哈!”
“還好我們跑得快,真是天不絕我!”
“可惜啊……寧師師那小蹄子,和姓林的那小子,只怕就沒那么好運(yùn)了,這會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死了吧!”
對此,手下護(hù)衛(wèi)們也紛紛點(diǎn)頭。
他們也這么認(rèn)為。
畢竟,剛才那潭中的百丈巨蟒的厲害,他們算是見識了。
畢竟,剛才那潭中的百丈巨蟒的厲害,他們算是見識了。
林默那小子和寧師師二人,絕對逃不掉。
必死無疑!
“少爺,這是好事??!”
“寧師師那小蹄子當(dāng)初非但退了您的婚,林默也把您傷成那樣,還殺了咱們大長老,這兩個人早就該死了!”
“您不正愁沒機(jī)會弄死倆人嗎,正好,那黑鱗巨蟒倒是替咱們報(bào)了仇!”
“……”
“嘿嘿!”
武聰?shù)靡庋笱?,點(diǎn)頭道:“不錯,他們本來就該死,這就叫老天有眼??!”
“少爺,既然大仇得報(bào),咱們回去吧?”
“這黑云山可不安全??!”
護(hù)衛(wèi)們紛紛勸說,希望武聰能離開這兇險之地。
可武聰卻不樂意。
“放屁!”
他罵了一聲道:“你們也看到了,這黑云山深處,藏著許多寶貝,你知道外界多少人做夢都想找到這里么?”
“好不容易找到這,那就是天賜的機(jī)緣!”
“本少豈能空手而歸?!”
“繼續(xù)找!”
武聰態(tài)度堅(jiān)決。
顯然,今兒他非要帶點(diǎn)兒什么寶貝回去不可!
而此時。
林默則和寧師師,入了黑云山深處。
遠(yuǎn)遠(yuǎn)聽去,前方似乎傳來一陣“嘩啦嘩啦”的水流聲。
待二人循聲找去,眼前一片隱秘山谷之中,竟藏著一個洞府。
洞府很深,上方山泉落下,形成了無數(shù)連珠般的水幕,倒是成了一道天然的門。
洞府很深,上方山泉落下,形成了無數(shù)連珠般的水幕,倒是成了一道天然的門。
“咦?”
“你看,那洞府上面好像有字,寫著……云中洞仙?”
寧師師眼尖的認(rèn)出了那四個字。
隨后,便一臉欣喜。
“林默,這洞府里該不會住著什么世外仙人吧?”
“咱們要不去拜一拜?”
“沒準(zhǔn)仙人一高興,賜給咱們一些寶貝,或是給咱們一些機(jī)緣造化,豈不是美滋滋?”
這洞府,也引起了林默的興趣。
取這么個名字,而且還在黑云山深處,坐落在這片福地之上,若這洞府里真有什么隱士,只怕也絕非等閑。
保不齊,真能得到什么機(jī)緣呢。
“看看去!”
很快。
二人就來到了那神秘洞府前。
因?yàn)樗煹淖韪簦屓丝床磺謇锩娴那闆r。
寧師師便有模有樣的朝著那洞口的方向鞠禮,認(rèn)真拜了一拜,俏生生道:“晴天城寧家,寧師師?!?
“拜見高人上仙!”
可誰知。
洞府里,鴉雀無聲。
寧師師還當(dāng)是里面的“仙人”聽不見,便再度鞠禮,并且提高嗓音。
“晴天城寧家,寧師師?!?
“拜見高人上仙??!”
依舊沒有回應(yī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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