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“這怎么可能?”
拓跋猛和慕容白,也如遭雷擊一般,呆愣當(dāng)場。
之前那嘲諷與奚落神色,也全僵硬在了臉上。
誰能想到呢?
這小子明明只是隨手把墨潑灑在了紙上,又用手隨便涂抹了一番,看起來和小孩涂鴉差不多。
這種方式,怎么可能畫出如此傳神,如此驚人的畫作?!
而且只用了十秒??!
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,聞所未聞??!
“如何?”
林默向全場展示那幅畫,此刻笑著望向早已愣在原地的拓跋猛和慕容白:“和你那幅畫比,我這幅畫又如何?”
“不可能,這絕不可能??!”
慕容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,當(dāng)場情緒失控:“小子,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你莫非是在給我們變戲法?!”
“對,沒錯!”
拓拔猛猛然回神,也立刻質(zhì)疑:“小子,你可不要把我們所有人都當(dāng)傻瓜。憑你那種辦法,怎么可能畫出這樣的畫作?”
“說!”
“你是不是趁著所有人不注意,用事先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畫來掉了包?!”
“哈哈!”
林默忍不住笑出了聲,當(dāng)場揶揄道:“你們的想象力還挺豐富的,既然你們懷疑我作弊,那就查好了,反正四周都有監(jiān)控,我隨你們怎么查!”
“但是有在——”
“若找到破綻,我愿意以腦袋相抵,可若找不到破綻,便要你們腦袋!你們敢嗎?!”
“啊這……”
聽到這話,拓拔猛和慕容白當(dāng)場臉色狂變。
一時,全都慫了。
一來,他們都被林默這威風(fēng)霸氣的氣勢所攝,被震撼了心靈。
二來,在林默作畫時,全場也有無數(shù)雙眼睛盯著,包括他們倆,也一直在掐著秒表死盯著不放。
似乎……還真沒見到這小子動什么手腳。
要是查不出問題,反而會被這小子借題發(fā)揮,那可就麻煩了!
“怎么,不敢了?”
林默輕蔑一笑:“目光短淺,就少在這胡說八道,難道你們沒聽說過潑墨畫嗎?”
潑墨畫?!
一聽這話,眾人這才后知后覺。
葉無珠還有些不明白,忍不住問了身旁的兵池含玉一句:“潑墨畫是什么?”
“是一種作畫的方式?!?
兵池含玉解釋道:“只是這種作畫的方式并非主流,多見于民間,需要極高的熟練度與技巧,比起傳統(tǒng)作畫方式,甚至還要更難?!?
“會這門手藝的本就稀少,能畫成林默這樣栩栩如生,宛如活物般的境界,更是鳳毛麟角!”
“不愧是林默,太厲害了?。 ?
葉無珠也明白了。
此刻,二女心里對林默的崇拜,又深了一個檔次。
今日他帶來太多的驚喜,太多的震撼,太多的出人意料。
一次次的驚喜,也讓她們深感折服!
“可惡!”
拓跋猛和慕容白等人的臉,已是難看至極。
一開始,見林默那作畫的手段過于抽象,他們還當(dāng)這小子根本不會畫畫,只是嘩眾取寵,破罐破摔。
可萬萬沒想到……
這小子居然整出一招什么潑墨畫,非但如此,還畫的活靈活現(xiàn),如此傳神。
該死的,這小子怎么會那么多東西?
難道他真的是天才?!
“怎么樣?”
林默此刻笑瞇瞇的問:“慕容白,我就問你,我這實力,你服還是不服?”
“我……”
慕容白面露窘迫之色,支支吾吾,半晌說不出話,那英俊的臉龐,也被生生憋得通紅。
雖然他不甘心,也不想承認(rèn),可事實擺在眼前。
他對自己的作畫技巧十分自傲,認(rèn)為自己畫的栩栩如生,極致生動。
可林默畫的這鯤鵬展翅圖,卻仿佛真的在眾人眼前活了一樣。
自己畫這幅畫用了八分鐘,這還是無數(shù)次提前練習(xí),壓縮時間的結(jié)果。
可林默這小子非但臨場發(fā)揮,畫的那么好,還只用了短短十秒!
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,他都被林默按在地上摩擦。
一股深深的無力與屈辱感涌上了慕容白的心頭,捏緊拳頭,臉色那叫一個憋屈。
半晌,他才咬牙道——
“臭小子,算你厲害!”
慕容白只能當(dāng)場認(rèn)輸。
旋即臉色陰沉,灰溜溜的退到了岳國使團(tuán)的人群之中。
縱使他畫藝高超,可無奈遇上了林默這個鬼才。
輸?shù)?,也不冤?
而這個結(jié)果,就連拓跋猛也無話可說。
雖然他很不服氣,可事實擺在眼前,這一局比的是畫,而林默的潑墨畫也的確是繪畫形式的一種。
這讓他抓不到把柄,也沒法兒無理取鬧了。
他憋屈!
這次,他奉命率領(lǐng)使團(tuán)挑戰(zhàn)華國,琴棋書畫武,一共比五局,可目前為止……他們岳國使團(tuán)已連輸了四場!
簡直是威風(fēng)掃地,顏面盡失!
此刻。
不止是拓跋猛憋屈,整個岳國使團(tuán)也是一片愁云慘霧,死氣沉沉,所有人都覺得十分丟臉。
甚至,連頭都抬不起來。
畢竟輸?shù)倪瘧K了!
而華國這邊,千上萬的觀眾卻又一次陷入了振奮的歡呼。
全場都響徹著對林默的歡呼之聲。
“好樣的!”
“不愧是林先生!”
“天縱奇才,真是天縱奇才呀?。 ?
“林先生,我簡直太佩服你了,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,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偶像??!”
“……”
面對全場歡呼,林默卻榮辱不驚。
他望向臉色漆黑的拓跋猛,笑問道:“真是可惜?。∧銈円呀?jīng)連輸了四場,我覺得接下來就不用再比了吧?”
拓跋猛本來就不爽,一聽這話更是惱火不已:“你小子囂張什么?就算我們輸了四場,可接下來還有最重要的一場——”
“武斗!
“這個世界,本就是以武為尊,以強(qiáng)為尊,只有擁有無可匹敵的武力才能稱霸稱王!”
“哦?”
林默眉頭一挑:“這么說,你們對武斗很有信心了?”
“那當(dāng)然!”
拓跋猛語氣得意起來,驕傲道:“在我們岳國,哪怕是五歲孩子都要練功習(xí)武,這也造就了我岳國武風(fēng)昌盛,高手如云!”
“如今,我?guī)淼倪@些絕世武者,隨便一個就能橫掃你華國武道界??!
這話一出,頓時引發(fā)全場不滿。
神武門之上,那些京城百姓們?nèi)紤嵟恕?
“大不慚!”
“區(qū)區(qū)岳國人,簡直可笑!”
“我們?nèi)A國傳承五千年,武德充沛,門派無數(shù),武林高手如漫天繁星,豈容你岳國輕視!!”
“……”
林默舉起一只手,示意全場觀眾安靜。
接著,他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也好!既然你們還不死心,執(zhí)意要比試,我們?nèi)A國可以給你這個機(jī)會!”
“怎么比,你們說了算!”
“很簡單!”拓跋猛神情倨傲道:“我從岳國帶來了八位頂尖絕世高手,就來打車輪戰(zhàn),一對一,誰的人先輸光,就算誰輸!!”
“沒問題吧?”
“當(dāng)然!”林默絲毫不懼,當(dāng)場答應(yīng)下來:“你想怎么比,我華國都奉陪!”
正好,之前他和葉無珠選拔了不少杰出的武道人才,也是時候給他們表現(xiàn)機(jī)會,讓他們展露鋒芒了!
“岳國的勇士們,出場吧!”
隨著拓跋猛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,只見八位榜大腰圓,氣場強(qiáng)大的岳高手,從使團(tuán)的隊伍中走了出來。
這八人個個氣勢不凡,內(nèi)勁深厚,龍行虎步間散發(fā)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強(qiáng)大氣血味道。
看起來,有些是內(nèi)家功高手,有些是外家功高手,還有一些擅使兵器的,總之都不容小覷。
濃濃的壓迫感,撲面而來!
他們對自己的實力似乎也十分自信,一出場就個個神情倨傲,口出狂的叫囂。
“華國人,滾上來!”
“今日,我們岳國八大高手就要踏碎你們?nèi)A國武道界!不怕死的,就上來和我們比試一番!”
“放心,這次比試點到為止,我們不會打死你們,只是會讓你們變成殘廢罷了,哈哈哈哈?。。 ?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