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默笑著道:“衛(wèi)家主客氣了,都是自己人,何必如此隆重呢?”
林默笑著道:“衛(wèi)家主客氣了,都是自己人,何必如此隆重呢?”
“哎!”
衛(wèi)梟雄搖搖頭,鄭重道:“要的,要的!除此之外,我還要好好感謝感謝您,出手治好了我兒子體內(nèi)的濁氣!”
“您就不要客氣了,快請上座!”
“是啊,大哥,您可是我的恩人啊,待會兒我得好好敬您兩杯!”衛(wèi)孟浪也一副拍馬屁的臉。
盛情難卻。
林默也沒有再推辭,被衛(wèi)家父子請到了最上方的位置入座。
兵池含玉也被安排在林默右邊。
而左邊,衛(wèi)梟雄和他兒子衛(wèi)孟浪親自作陪,下方還有三個長老和葛管家。
“都聽著!”
衛(wèi)梟雄端起酒杯,語氣豪邁地沖全場放話道:“林先生可是我們衛(wèi)家的恩人,從此,更是我們衛(wèi)家的主子,是我們的靠山!”
“我們要以林先生為尊,也慶賀他成為我衛(wèi)家的一員?!?
“所有人,一起敬林先生!”
下一刻。
在場成百上千個衛(wèi)家弟子紛紛舉起酒杯,恭敬的齊聲道——
“敬林先生?。 ?
如此盛情,也讓林默舉起酒杯,微笑道:“以后都是一家人,客氣話就免了,你們只需要知道——”
“從今以后,我也是衛(wèi)家的一份子,衛(wèi)家若有難,我也必會出手相救!”
“一九鼎,出必行!”
“干!”
在這熱鬧的氛圍下,全場共飲!
林默屁股剛落座。
“林先生,您救了我兒子,我單獨敬您一杯!”衛(wèi)梟雄又滿上,笑瞇瞇的來敬。
“大哥,我也敬您一杯,從今以后,全靠您罩著我了!”有其父必有其子,衛(wèi)孟浪也緊跟著拍馬屁。
“林先生,之前多有得罪,以后就是一家人了,敬您!”
“……”
緊接著,大長老,二長老,四長老,葛管家,還有一大幫在衛(wèi)家有輩分有分量的人,全都挨個兒過來給林默敬酒。
甚至敬酒的人太多,上百人在那兒排起了隊來。
那陣仗……
只怕是世上最嗜酒如命的酒鬼,也要嚇的躲到桌子底下去,不敢露頭。
但反觀林默。
不論是誰敬酒,他都來者不拒。
一杯一杯又一杯。
不知不覺,已不知喝了多少杯,可依舊臉不紅,氣不喘,跟個沒事人一樣。
反而他還主動出擊,又喝趴了不少人。
甚至,還有人喝昏死過去。
“我靠!”
“大哥,海量啊!”
“不愧是林先生,竟千杯不倒!”
“想不到林先生非但修為無敵,實力無敵,酒量都如此無敵,佩服佩服!”
“……”
全場衛(wèi)家人都震驚于林默這驚世駭俗的酒量。
內(nèi)心,深感欽佩!
他們還從未見過,如此千杯不倒的人!
厲害!
可一旁,兵池含玉卻擔(dān)心不已。
她握住林默端著酒杯的手,忍不住柔聲勸:“林默,你已經(jīng)喝的夠多了,哪里有你這樣喝酒的……會喝壞身體的!”
“算了吧?”
她知道,男人們一上酒桌,未免就愛為個酒量爭個面子。
她知道,男人們一上酒桌,未免就愛為個酒量爭個面子。
她可不想讓林默傷身。
可林默卻跟個沒事人一樣,反而神秘一笑:“別擔(dān)心,這點酒對我而,不算什么。”
“別說一個衛(wèi)家,就算古武界十八大家族一起來灌我,我也不懼!”
“騙人?!北睾癫恍?。
“真的!”
林默壓低聲音,在她耳畔悄聲道:“這酒一喝下去,就被我用內(nèi)力將酒氣逼出體外了,當(dāng)然沒事!”
“他們不是想灌我么,我整死他們!”
原來如此!
兵池含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旋即掩嘴一笑:“林默,還是你壞!”
此刻。
就在宴會廳里氣氛抵達(dá)最高潮時。
只聽衛(wèi)家門外,突然傳來一陣衛(wèi)家弟子的大喝聲:“站住!你們是什么人,古武衛(wèi)家,不得擅闖?。 ?
接著,便是一道如雄獅般的大吼。
“敢擋老子的道?”
“滾??!”
“轟——”
恐怖的勁氣爆發(fā)聲,猶如驚天之雷。
十幾個衛(wèi)家弟子下一刻便生生將門窗砸了個稀巴爛,慘叫著跌進(jìn)了宴會廳里。
“什么?!”
“怎么回事?”
原本熱鬧的大廳,突然嘩然一片。
眾人全都懵了。
“混賬?。 ?
衛(wèi)梟雄怒不可遏,起身向門外大喝道:“什么人狗膽包天,敢來我衛(wèi)家撒野,簡直不知死活,給老子滾出來!”
話音一落。
“噔噔噔!”
只見一群身穿黑色勁裝的大漢,魚貫而入。
個個兇神惡煞,氣血強(qiáng)大。
一身,狂野氣息!
而為首的,則是一個身軀魁梧,肌肉強(qiáng)大到幾乎撐開黑袍的神秘男子。
但他頭上戴著一副慘白的面具。
竟是以人面骨制成!
而隨著這個黑袍男子一出場,整個宴會廳,乃至整個衛(wèi)家,都立刻籠罩進(jìn)了一片威壓之中。
那威壓,無形而強(qiáng)大。
即使他站著一動不動,也極為攝人,那是真正的上位者,真正強(qiáng)者的氣息!
“混賬!”
葛管家怒不可遏。
他氣沖沖走向那為首的黑衣人,口中大罵道:“哪兒來的野狗,不知死活,竟敢來我古武衛(wèi)家撒野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。
為首黑袍男子大手一揮!
“砰??!”
一股無形勁氣,瞬間掠過數(shù)丈距離,猛地轟在葛管家身上。
葛管家的身體猶如一顆重磅炮彈,砸在墻上。
當(dāng)場,滿口噴血!
“家主……”
葛管家奄奄一息,顫抖抬手指過去:“這幫人……是來砸場子的!”
廢話!
林默聽了,在心里嗤笑一聲。
林默聽了,在心里嗤笑一聲。
這都闖上門來了,二話不說大打出手,用屁股想也知道是砸場子。
不過……
他納悶的是,這幫人是什么人,哪來這么大膽子找衛(wèi)家麻煩?
“衛(wèi)家主?!?
他忍不住詢問道:“這幫人,什么來頭?”
他以為衛(wèi)梟雄知道的。
可誰知,衛(wèi)梟雄見到那幫人,此刻也是滿臉錯愕:“我不認(rèn)識!”
回過神來,他一臉怒氣,厲聲喝罵——
“放肆!”
“你們到底是誰,敢來我衛(wèi)家鬧事,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!給老子報上名來?。 ?
“哼!”
為首那帶著骷髏面具的男人開口,聲音嘶啞而危險:“衛(wèi)梟雄,三十年不見,你竟連我都認(rèn)不出來了么?”
“不愧是古武衛(wèi)家家主,還真是貴人多忘事!”
“可惜……”
“這三十年,我卻一直記著你,刻骨銘心??!”
最后那“刻骨銘心”四個字,幾乎是咬牙切齒般說出來的。
仿佛,懷揣極深的憤恨。
衛(wèi)梟雄一聽,直接怒斥:“胡說八道!老子怎么不記得你是誰!別裝神弄鬼的,把面具給老子摘下來!”
“好啊!”
“那,你可瞧仔細(xì)了??!”
罷,那黑袍男人伸手捏在那副骷髏面具上,旋即將面具緩緩摘下。
而他的真容,也一寸寸顯露在所有人眼中。
那是個中年男子。
一張臉粗糙狂放,遍布傷痕。
尤其那道幾乎貫穿整張左臉的恐怖疤痕,更是為他增添了一身的兇悍之氣,也顯的猙獰無比。
那雙眼,更是攝人。
似豺狼,似虎豹,又陰沉的和毒蛇有的一拼。
與其說這是一雙人眼,倒不如說,更像是屬于最恐怖的野獸。
因為但凡被他的目光盯上,就仿佛被某種可怕的深淵巨獸死死凝視著一般,令人感到毛骨悚然!
“咦?”
“這是誰!”
“從沒見過啊,他好像不是我們古武界的人,到底什么來頭?”
“……”
在場衛(wèi)家人盯著他瞧了半晌,也沒一個人認(rèn)出他來。
個個,都納悶不已。
兵池含玉更是瑟瑟發(fā)抖,此刻忍不住躲在了林默身后。
只因為,她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的眼睛。
恐懼,便油然而生。
然而。
家主衛(wèi)梟雄卻仿佛見了鬼般。
只見他猛然瞪大雙眼,虎軀劇顫,抬手指向那神秘男人:“是……是你?!”
“是我?!?
男人滿是傷痕的臉上,露出一道獰笑。
“三十年不見,我回來了?!?
“兄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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