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來勢洶洶的三位盛怒供奉,林默氣定神閑,昂首挺立。
非但不懼,反傲然道——
“螻蟻再多,也撼動不了大象?!?
“都給我滾!!”
罷,他舉起右手,匯聚天威,霸氣一掌拍下!
“啪!啪!啪!”
只聽三道沉重的悶響。
那三個供奉還沒等靠近林默,就被恐怖的掌風扇飛了出去。
猶如風中枯葉,隨風飄零。
很快,一個撞在了墻上,一個掛在了樹上,還有一個直接被拍進了地里,只露出一個腦袋。
而三人也個個筋斷骨折,頭破血流。
模樣,慘不忍睹!
“啊啊?。 ?
“骨頭……骨頭斷了!”
“怎么會這樣,這小子……簡直是怪物??!”
“……”
三個供奉痛苦無比,駭然萬分。
口中,驚恐大叫。
而見到這一幕,在場眾人也爆發(fā)出一片嘩然。
場面,直接炸鍋!
“我去!”
“林默又贏了!”
“贏了單挑還不算,一掌還能拍飛三個!”
“如此一來,咱們兵池家的五個供奉,被他一個人給團滅了啊??!”
“真是沒想到,這小子看起來其貌不揚,實力竟如此霸道……江湖上,何時出了這么一號人物?!”
驚呼聲,此起彼伏。
當然了,也不怪他們?nèi)绱苏痼@。
這五位供奉,個個都是揚名江湖的泰斗級人物,一代宗師,而他們坐鎮(zhèn)兵池家,更是堪稱五根定海神針。
多年以來,他們多次為兵池家掃平危機,迎戰(zhàn)八方來敵。
這么多挑戰(zhàn),他們從未一敗。
可今日!
這五大供奉,居然同時敗在一個毛頭小子手里,而且還敗的如此慘烈,體無完膚!
要不是親眼所見,都沒人相信!
“神了,神了!”
羅晴大開眼界,忍不住贊嘆:“沒想到,林先生的實力竟如此深不可測,他簡直是曠世奇才!”
兵池含玉點了點頭,也表示同意。
她是兵池家的人,自然知道這五位供奉到底是什么實力。
可林默卻如此輕易就擊敗了他們。
令人驚嘆。
除此之外,她還在心里對林默滿懷感激。
這五個供奉,早就已經(jīng)暗中被兵池世勛給收買了,明面上是兵池家的供奉,背地里卻成了兵池世勛的狗腿子。
他們可是兵池世勛成為繼承者的龐大野心的最大底氣。
可現(xiàn)在,林默替她出手把五個供奉全廢了,等于是提前為她解決了五個最強大的敵人!
“可惡……怎么會這樣?!”
兵池世勛望著那三個被打廢的供奉,駭然又震驚。
他著實沒想到,五個供奉加起來,都撼動不了林默這小子。
非但沒干掉林默,反折了五個高手。
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簡直見鬼??!
在眾人敬畏眼神中,林默冷笑問他道:“這五個供奉我都干掉了,現(xiàn)在,我有沒有資格成為兵池家的供奉?”
到了這地步,就算兵池世勛再不想讓林默成為供奉,也無話可說了。
可他還是不甘心。
當眾之下,他臉色難看至極:“小子,算你厲害,咱們走著瞧??!”
說完,憤憤離去。
對今日之事,他顯然已經(jīng)懷恨在心。
兵池含玉大喜過望,主動來到林默面前,含情脈脈問:“林默,剛才你的表現(xiàn)太好了,真是神勇無雙!”
林默咧嘴一笑:“小場面!”
“天??!”
“林先生,你受傷了?!”
兵池含玉忽然驚呼起來,因為她見到林默的右手上,有一道血跡。
她還當是林默剛才在打斗中受了傷。
頓時心疼不已。
林默抬手看了一眼,淡淡地解釋道:“這不是我的血,只是沾上的罷了!”
實際上,他心里卻笑了笑。
區(qū)區(qū)五個土雞瓦狗,難道還能妄想傷了他不成?
那可就成了天大玩笑了。
“呼……那就好!”
兵池含玉這才放心。
接著,她主動握起了林默的手,又取出自己的手帕,替他擦拭去上面的血跡。
那手帕是白色粉邊的,上面還繡著精致的桃花。
帶著幾分和兵池含玉身上一樣的幽香。
加上那輕柔的動作和認真的眼神……
一時,林默有些失神。
而周圍那些人見到這一幕,也都忍不住低聲議論——
“天??!”
“大小姐居然給林默擦手!”
“看起來如此親密,看來她和林默之間的確不簡單!”
“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,以前咱們家大小姐,可是連別的男人面都不見,更別提對男人這么好!”
“嘶……看來,大小姐這回是真動了芳心吶!”
“……”
聽到周圍那些議論聲,兵池含玉忍不住俏臉一紅。
她不想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,于是趕緊拉起林默的手:“林公子,走吧,我還沒帶你參觀參觀呢!”
林默也沒拒絕。
他任由兵池含玉拉著自己,和羅晴一起離開。
接下來,她帶林默逛起了兵池家。
每個地方,她都逐一介紹。
林默都看花眼了。
因為就連他,也沒見過如此龐大的宅邸,真要便逛便游玩,只怕一天都逛不完!
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一聲——
不愧是兵池家??!
可相比起歡聲笑語逛園子的林默和兵池含玉。
兵池世勛,卻十分窩火。
離開練武場的他,回到了自己的別墅里,越想越生氣,接連砸了不少東西。
屋子里,一片狼藉。
他用這種方式發(fā)泄怒火,口中還惱火地罵罵咧咧——
“可惡!”
“該死的臭小子,給臉不要臉,這事兒沒完??!”
“……”
就在這時。
忽來的一股強風,吹開了一扇窗子。
一道嘶啞聲音響起——
“為何如此動怒?”
兵池世勛一回頭,便見一個神秘的黑影,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出現(xiàn)在自己身后。
那是一個男人。
一身黑袍,肩披斗篷,整張臉也在斗篷的遮掩之中,看不清容貌。
無形中,散發(fā)出陰森森的煞氣。
危險而攝人。
“墨大師!”
兵池世勛見狀,趕緊上去躬身一拜,旋即告起狀來:“您來的正好,剛才我受了屈辱,正想著怎么報仇呢!”
“林默那該死的臭小子,他竟敢和我對著干!”
“我要弄死他!”
“林默?”那神秘黑袍人淡淡道:“就是之前你說過的那個,被兵池含玉從云海省城真龍榜上招回來的榜首?”
“就是他!”
兵池世勛咬牙切齒,滿臉氣憤:“那小子是兵池含玉那邊的,之前就和我作對,還壞過我的好事?!?
“今天他還把我手下的五個供奉全打廢了,讓我損失慘重?!?
“我饒不了他??!”
“墨大師,您可是保證過,要助我登上兵池家家主之位的,你們墨家的人,修為都很高吧?”
“不如幫我殺了他??!”
可對此,那墨大師卻十分不屑: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毛頭小子,不足為懼,暫時他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?!?
“就算那兵池含玉有那小子相助,也注定斗不過你?!?
“輕易殺了他,反會為你招至懷疑?!?
“讓他多活幾天也無妨!”
雖然兵池世勛狠不得現(xiàn)在殺了林默,以泄心頭之恨。
可他十分畏懼這位墨大師。
此刻墨大師都這么說了,他也不敢多說什么。
“對了。”
那位墨大師負手而立,又問到:“你爺爺何時回來?”
“明天就回來了!”
兵池世勛回答完了,又好奇問:“墨大師,您問他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