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的身形躺在一起就是天作之合,完美鑲嵌。
結(jié)實的手臂纏抱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細(xì)腰,凌東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處,吸取她身上的清香,幾乎就在一瞬間,呼吸就沉了。
兩人親密無間了這么久,非常熟悉彼此的節(jié)奏。
凌東沉沉的呼吸代表著什么意思,她幾乎秒懂。
可能是窗門緊閉,她也覺得燥熱難耐。
可她不敢動,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她一動,凌東就會順桿爬。
果然,一個念頭還沒轉(zhuǎn)完,凌東就偏頭盯著她看,房內(nèi)連床頭燈都關(guān)了,靜謐的房間,就連稍微重一點的呼吸聲都能聽清楚。
聶行煙想著,反正黑夜也看不見,凌東就是想鬧她。
“調(diào)皮,還裝睡是吧?”他干燥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,話音未落,就已經(jīng)貼了上去。
懷里的女人估計壓根沒想到他會不按照常理出牌,被炙熱的吻親的氣息都亂了。
她的手推攘著他,氣喘吁吁,啵兒的一聲在這靜寂的夜里聽著尤為勾人。
“別鬧了,干媽還在樓下呢?!?
說到底還是在別人家里,他這么肆無忌憚可不行。
凌東當(dāng)然也知道,他本來一開始也沒想怎樣,可是軟香在懷的,他竟控制不住自己。
腦子里想的都是要把懷里的女人壓在身下好好疼愛。
凌東停下了,但是嘴上還不饒人,“怎么了,好幾個億的別墅隔音這么差?你究竟是害怕自己叫得太大聲,還是怕房子里的人聽見?嗯?”
他像個浪蕩子,說著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葷話,勾得聶行煙躲閃不止。
那么大的床上,聶行煙為了躲他滿床打滾,差點掉下去。
凌東跟有透視眼一樣,大手一撈就把人重新扯進(jìn)了懷里,貼著她的耳朵保證,“好了,不鬧你了,這幾天先欠著,等回去……”
他灼熱的呼吸在她耳邊吹拂,激起陣陣戰(zhàn)栗。
這種事,一般聶行煙說了也不算,但是也不能不答應(yīng),如果不答應(yīng),凌東就會一直用盡各種方法讓她答應(yīng)。
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她。
一瞬間她就有了決斷,“好,好,你說什么都行,快睡吧,我好困?!毕袷窃隍炞C自己說話的真實性,她話音剛落,就開始打呼,自己麻痹自己。
凌東被她的小表情都逗樂了,只覺得懷里的女人可愛極了,也不管她是真睡還是假睡,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吻跟小雞啄米似的,全都落在了她的臉上。
半夜聶行煙睡得迷迷糊糊地,也不知道是做夢,還是凌東真的在她耳邊說悄悄話,她依稀聽著說什么讓她別離開。
聶行煙又恍然覺得肯定是自己在做夢,她哪里離開了,她不是好好地呆在這里嗎?
這么想著,腦子里又重新涌起了一團(tuán)漿糊,神情一松,再次睡了過去。
第二天一早,她醒來的時候,身邊的位置照例空了。
這幾天凌東承包了leo的吃喝拉撒起起床叫早服務(wù)。
leo是有點起床氣的,要上學(xué)了,人是起來了,魂還沒跟上,他歪著小腦袋左右晃動閉著眼,還在夢游。
“媽媽,我能不去上學(xué)嗎?我累了,想休息一天?!?
到底是父母在身邊,底氣就足了,小小年紀(jì)的把偷懶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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