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真真嘴都笑到太陽穴了。
這下直接五年的kpi拉滿,再召開股東會的時候,邵真真面對那些尸位素餐的老東西,桌子可以拍得更響亮些。
生意場上的事情,聶行煙沒有過多干預(yù),她知道凌東會處理好。
暖色的燈光氤氳,懷里的女人累了大半天,精神松懈下來后,便很快就進(jìn)入了夢鄉(xiāng),呼吸清淺有節(jié)奏,已經(jīng)睡熟了。
他再偏頭看向另一邊,兒子圓圓的腦袋拱到了他肩窩里,貼著一動不動,睡姿跟他媽媽一模一樣。
凌東左看看右看看,心里滿足極了。
一大早,天剛蒙蒙亮,凌東覺得自己的鼻子很癢。
他閉著眼習(xí)慣性地一把薅起身上亂動的人,“煙煙,別鬧?!?
今天的觸感有點不對,胳膊好像有點肉肉的感覺,他腦中一個激靈,眼睛倏然睜開。
一張和自己有四五分相似的臉驟然出現(xiàn),甜甜地叫了他一聲,“爸爸?!?
“怎么了兒子?”
凌東還不太習(xí)慣爸爸這個稱呼,可能是因為來之不易,聽leo叫的時候,總有股不真實的感覺。
就連兒子這兩個字,剛才都卡在舌尖,轉(zhuǎn)了幾圈才發(fā)出聲音。
這種感覺,無法說的奇妙。
leo可不管這些,從昨天他知道自己也有爸爸后,黏人的緊,今天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爸爸在不在。
好在爸爸表現(xiàn)不錯,知道要陪他睡覺。
leo趴在凌東身上,睡醒后聲音還帶著點啞,“爸爸,我想尿尿。”
聶行煙也醒了,虎媽一般的威嚴(yán)瞬間上身,直接否決,“凌奕歐,之前你是怎么答應(yīng)媽媽的,四歲生日過了以后,就是個小男子漢了,自己去洗手間刷牙洗臉?!?
凌東笑了,好家伙,煙煙這架勢,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跟之前那嬌軟的形象聯(lián)系在一起的。
“兒子,怎么辦呢,我也只能聽媽媽的?!?
leo一看父母統(tǒng)一戰(zhàn)線了,當(dāng)下也能認(rèn)清形勢,他悶悶不樂地抻著小短腿下床,走到洗手間的時候,還隱約聽見他哼了一聲,借此表達(dá)不滿。
直到看到兒子關(guān)門,凌東才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他翻身摟住聶行煙,吸著她身上馨香的味道,滿足的不行,“小家伙就是想體驗一下被爸爸放在心尖的感覺,你真狠心?!?
聶行煙捶了他一下,“你還說,要不是我剛才讓他自己一個人去,你是不是要抱著他去?我跟你講,男孩子就是不能慣著,你沒來之前,他很乖的?!?
凌東撇了撇嘴,好家伙,這才第一天,他貌似就要得罪兩個人了。
“我當(dāng)然只聽老婆大人的,他這么小,就軍事化管理了?”
聶行煙懶得跟他陰陽怪氣,嗯了一聲,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昨天他裝睡裝暈嚇干媽和我們的事情還沒完呢,小家伙聰明的很,知道昨天做得不對,這是在撒嬌,想蒙混過關(guān)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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