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行煙可沒時間跟她貧,“我過來是想問問你,你平常除了那樣哄男人以外,還有什么其他方法?”
邵真真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,“那樣哄男人?哪樣?”
聶行煙臉上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紅暈又重新浮現(xiàn)了,她嬌嗔的瞪了邵真真一眼,“別裝,就是說除了那個哄以外,還有其他方法嗎?”
邵真真一點就透,“你是說上床???”
聶行煙嚇得趕緊捂住她的嘴,“小聲點,難道光彩嗎?”
她把她的手指扒下來,“怕什么,又沒誰聽見?!?
說完又鄙視的看了聶行煙一眼,“扭扭捏捏做什么呀,你們晚上不做???光蓋被子純聊天?都是成年人了,害什么羞。”
聶行煙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,只感覺吐出來的氣都帶著熱騰騰的火。
“那你也不能這么口無遮攔的就說了呀,萬一被人聽見要笑話你。”
切,她才不怕。
邵真真一臉我懂了的表情看著聶行煙,“我看剛才你們兩個手牽手甜蜜蜜的樣子,怎么,凌東還要你哄?不是你勾勾手指,他就乖乖過來了嗎?”
問完,她眼珠子一轉(zhuǎn),頓時了然了,“難不成,你還想著,萬一凌東回過神來怪你,你還有后招哄他?”
見煙煙沒說話,邵真真卻呸了一聲,“哄個屁,我要是他,有個半大的兒子,高興還來不及,他倒好,還拿喬了,你就跟他說,有個兒子,愛要不要,不要送給我,溫馨女士求之不得,邵臨州也可以當他爸?!?
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當然這些都是氣話,聶行煙自然也知道,真真是在心疼自己。
這些年,一個人帶孩子,說不累是假的。
好在還有干媽和真真幫襯,自己也沒有覺得太難。
她之所以現(xiàn)在瞻前顧后,是因為越來越愛凌東了,如果是以前,她覺得自己一個人帶兒子過也很好。
“姐妹,聽我的,船到橋頭自然直,你現(xiàn)在跟個猴似的,在這里上躥下跳,到處找人出主意,心亂了,還怎么心平氣和的談呢?”
她把聶行煙往外推,“你就安心的回去,該吃吃,該喝喝,交給時間,走好不送?!?
從金帝斯出來,聶行煙的心吊得更厲害了。
有些事情禁不起細想,越想越糟糕,她晚飯心不在焉的吃完,借著肚子不舒服的由頭,早早的就睡了。
凌東以為她真不舒服,晚上上床后就摟著她睡素覺,沒有再逗她。
兩人自從在一起后,尤其是凌東結(jié)扎后,每晚最少兩次打底,不鬧到筋疲力盡不會罷休,借著聶行煙大姨媽造訪的功夫,兩人安靜的摟在一起相擁而眠倒別有一番體驗。
聶行煙倒是一夜好夢,凌東緊緊摟住她,一夜睡到大天亮。
直到,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。
一開始聶行煙瞇著眼睛按掉了。
后來又開始響,聶行煙腦袋捂在被子里頭,窩在凌東的胸口,一動不動。
最后還是凌東一手摟著她,一手拿起電話接聽。
他還沒開口,電話那頭一陣急切的港普女聲就傳了進來,“聶女士你好,我是leo的班主任艾琳老師,您方便來一下幼稚園嗎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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