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并不是威脅,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,姜君眉聰明反被聰明誤,既要又要,搞這種灰色產(chǎn)業(yè)鏈,用美女去勾引,又偷拍做把柄,結(jié)果這些證據(jù)落到凌東手里。
現(xiàn)在她就是砧板上的魚肉,任人拿捏。
她眼珠子亂轉(zhuǎn),聶行煙也沒有催促,“凌思思訂婚的時候,你也給我下了聽話水,那時候你是想把我送到誰的床上?”
這句話仿佛是撕開兩人塑料母女情的最后一層遮羞布。
姜君眉的臉抽搐了幾下,想維持最后的體面,可惜從頭到尾聶行煙都非常冷靜,以至于她表情管理最終失控,面色很是難看。
嘴一張一翕,吐不出一個字。
沉默了半晌后,她解釋,“煙煙,你誤會了,上次那件事是個意外,我就是……”
“你是想說聽話水并不是留給我的?那天金帝斯被你們包場,所有能進出的人,都有邀請函,那我請問你上面的酒店房間,為什么會有有犯罪記錄在案的逃犯進來?”
這件事聶行煙本來不想提,但是既然說到這里了,她索性全部撕開,攤開來說。
“如果那次凌東不在,你是打算讓別人先強了我,然后裝作發(fā)現(xiàn)我被玷污,拿捏我為你辦事,成為你送給某位達(dá)官顯貴的禮物?”
事實上姜君眉是這樣想的,只是還沒來得及這么做,她就被凌東救了。
聶行煙怒極反笑,“常道虎毒不食子,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對不起你,讓你這么恨我?!?
當(dāng)初她被人救了以后,姜君眉第一時間就接到消息了,可她不敢再擅自行動,后面聶行煙有了防備,也沒有什么反常,她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。
沒想到她今天會舊事重提。
“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,如果不是你,我也不可能知道凌東竟然這么在意我。”
她對著姜君眉嫣然一笑,一字一頓,“當(dāng)然了,如果警方需要證據(jù),我也可以作為證人,大義滅親?!?
這個笑容既明媚又刺眼,笑得姜君眉晃了一下神,似想起了什么,突然一把將桌上的照片全都掃落在地。
“好,好,好!好得很!”
她指尖顫抖,一副受了很大刺激的模樣,聲音又尖又大,“你跟你那沒用的老爸一樣的德性,是一頭喂不熟的狼,我就算是養(yǎng)條狗,還知道對我搖尾巴,你倒好,翅膀硬了,還大義滅親,你去?。∥铱吹綍r候凌家的丑聞,你能不能逃得過!”
她在問詢室里發(fā)瘋,外面巡邏的警察沖進來一左一右扭住她的雙肩,一向保養(yǎng)得當(dāng)?shù)哪槺痪o壓在桌面上都快變了形。
“沒關(guān)系,她只是情緒激動,能不能再給我們五分鐘,我們話還沒說完。”聶行煙出聲解圍,那兩名警察才放開姜君眉。
“小姐,如果感覺到人身安全受到威脅,一定要及時叫住我們?!彼麄冋f完轉(zhuǎn)頭看向姜君眉,“下不為例?!?
“你不用混淆視聽,這些丑聞的始作俑者都是你和凌建福兩個人,你們狼狽為奸卻不想承擔(dān)后果,還好意思道德綁架我們?”
兩人看著夫唱婦隨,風(fēng)光無限的做派,是京北商界相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宋?,可背地里吃喝嫖賭各玩各的一個比一個精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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