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臨州要顏有顏,要錢有錢,就只有一個缺點。
看到聶行煙就結巴,說不出話。
邵真真發(fā)現(xiàn)他喜歡聶行煙也純屬偶然,根本不用逼問,試探幾次后邵臨州全招了。
當年邵真真也旁敲側擊問過煙煙,只可惜襄王有夢,神女無心,加上邵臨州真的太慫了,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。
后來她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,年少的喜歡說不定哪天想開了也就放下了,可沒想到她哥竟然是個情種。
念念不忘了這么多年!
他全世界都跑遍了,有幾次為了幫煙煙剛起步的酒行找酒,跟著大型貨輪親自押送,經(jīng)過索馬里差點被海盜綁了。
好在最后有驚無險,不然邵家真要絕后。
他從小到大沒吃過別的苦,全吃愛情的苦了。
有一次她還把這件事當成一個笑話講給煙煙聽,只不過稍微加工了一下,變成了她的一個朋友。
當時就連煙煙聽完也挺感慨,還不自知的對她感慨,“自古大富大貴之家出情種,雖然錢財是身外之物,可正是有了這些,反倒能全心全意追求愛情?!?
這話后來傳到邵臨州那邊后,他每次回來都帶不同的妹子來聚會,一來二去,跟聶行煙是親近了,但也留下了一個花叢趙子龍的名號。
笑他女人堆里幾進幾出,是風流但不風騷的情種
這次她來新加坡,也不光是打聽leo的親爹是誰,也是想為她這個不爭氣的哥哥探聽一下情報。
凌東一聽煙煙可能以后不能生育后消失的無影無蹤,也說不定就是他們習慣性冷處理問題,讓人知難而退。
聶行煙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,向來拿得起放得下,她即便再喜歡,也不會去纏著要名分,事實證明她的確是這么做的。
邵真真覺得,邵臨州的機會來了。
“最近leo和煙煙在新加坡度假,馬上就回京北了,你自己看著辦?!?
她動之以理,曉之以情,“其實煙煙做不做我的嫂子我無所謂,反正我們跟親姐妹沒什么兩樣,不過,對你來說,就算是給這么多年的喜歡求個結果,也不過分吧?再說了,你本來就沒有擁有過,又干嘛害怕失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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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,三人在酒店吃完午飯后,一同打車去樟宜機場,聶行煙帶著leo回香港,邵真真因為害怕溫馨女士催婚緊箍咒過家門而不入,直飛返回京北。
分別前邵真真抱著leo親,鄭重其事地叫著他的大名,“凌奕歐,你要乖乖聽外婆和媽媽的話知道嗎?我會非常非常想你的?!?
淚水汪汪的,結果下一秒話鋒一轉,“尤其是談女朋友了,一定要第一時間讓我知道?!?
聶行煙哭笑不得,捶了她一拳,“少跟他說有點沒的?!?
邵真真可不管那么多,只顧自己說自己的,她捏了捏leo翹挺的鼻子,繼續(xù)叮囑,“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,沒你小姨和媽媽漂亮的女生,一定不要搭理知道嗎?”
leo似懂非懂的點頭,吧唧親了她一大口,“小姨別難過,我暑假就回去看你?!?
“真乖,那小姨就買好多樂高等著你回來。”
聶行煙接過leo,把他放下來牽著他的小手,揮手跟邵真真告別。
樟宜機場是全世界聞名的花園機場,趁著時間充裕,聶行煙帶著leo乘坐skytrain去看雨林瀑布,小火車在雨漩渦前緩緩停頓,leo興奮地睜著雙大眼精左看右看。
看完景觀出來,聶行煙帶著小家伙在jewel四處逛,走走停停,很是愜意。
路過爆米花店的時候,焦糖香味直往鼻孔里鉆,小家伙的腳都走不動道了,想要什么又不直說,拐著彎的提要求,“媽媽,我這幾天都很乖,也按時跟外婆打電話說早安了,是不是該獎勵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