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行煙對著他結(jié)實又有肌肉的胸口邦邦就是兩拳,“我過分?幾年不見你長能耐了是吧?色欲熏心搞這種勾當!凌東你不要臉!”
……
慕遠大老遠的買完凌東需要的東西回來,推門進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。
只見剛才在地下車庫看見的美女騎在凌東身上,兩人正鬧得不亦樂乎,畫面實在是少兒不宜。
“凌東你搞什么,電話不……不好意思。”慕遠話到嘴邊突然拐彎,一邊關(guān)門,一邊捂住自己的眼睛,一邊彎腰道歉,“打擾兩位了,繼續(xù),繼續(xù)。”
他不得不佩服凌東,果然是長得帥,玩的花啊。
話音未落,就聽見凌東難得的失控吼叫,“慕遠,滾過來,還不來幫忙!”
……
總統(tǒng)套房客廳的水晶吊燈璀璨耀眼,照映出神色各異的三人。
貴重的西餐盤上放著切好成小塊的雪花和牛,聶行煙安靜規(guī)矩的坐在島臺邊上,拿著錚亮能反出人影的刀叉小口吃著。
她有心事,吃的心不在焉,牛肉沾著醬汁往嘴里塞,只嚼不咽。
兩頰塞得鼓鼓囊囊的,像極了倉鼠,就連唇邊嚼擠出些許汁水也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凌東看著她,嘴角微勾起一絲極淡的笑意,快到讓人無法察覺,抽出兩張紙巾朝聶行煙嘴邊挪去。
黑影壓過來,聶行煙身體一顫,下意識的躲開,霎時間眼睛里全是防備。
凌東感受到她的抗拒,眼里閃過一絲暗芒,垂眼壓下心中陡然而起的燥意,再抬眼時又是那副清冷疏離的模樣,朝她點了點嘴角:“擦擦。”
方才在床上,她中迷藥昏迷時對他的依戀是錯覺吧?
又想到她夢囈中心心念念的名字是另外一個人,凌東臉上的神色更是淡漠了幾分。
聶行煙陡然感覺周遭的氣壓都低了不少,想著自己是不是避嫌的太明顯了,急忙接過:“謝謝?!?
她略微冰涼的指尖不經(jīng)意快速摩挲過凌東干燥的掌心,酥麻的癢意由手臂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。
無論多細微的動作,在她做起來,總有股無形的勾引力,勾得他心意微瀾不可控制。
凌東五指微握,等那過電般的感覺完全消失殆盡后,他才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。
看兩人吃得差不多了,慕遠掐準時機把一疊資料放在凌東面前,開口前甚至還特意瞟瞄了聶行煙一眼。
“三哥你猜的沒錯,建福珠寶的資金鏈果然出了大問題?!?
本來別人談事,作為局外人聶行煙應(yīng)該要避嫌的,但是一聽到建福珠寶這幾個字,她本能的抬頭。
凌東的目光也掃了過來,好像早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,兩人的視線撞在了一處。
夜色璀璨,他的眼睛又黑又亮,看得她呼吸一窒,心都跟著顫了顫。
聶行煙起身,“你們有正事要談,我就不打擾了?!?
“煙煙,你不想到他們走投無路,跪地求饒的樣子嗎?”身后說話的聲音不疾不徐,卻讓聶行煙定住了身形。
他說的輕飄飄的,卻讓她不寒而栗。
語氣好像在討論今天天氣如何一樣簡單,但是時隔五年兩人再度相見,時間會變,人也在變,聶行煙早就看不透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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