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干脆退位讓賢,把這位置給你們其中一個?”
“來,這位置誰想坐,直接上來!”
傅元擎指著龍椅,質(zhì)問下面百官。
百官齊齊惶恐,紛紛跪下,無一人敢再吱聲。
氣氛僵持不下,殿外進來一個禁衛(wèi)軍,“啟稟皇上,鎮(zhèn)國侯府蕭薔,在殿外求見!”
蕭薔?
傅元擎心神一震,莫不是回回出事了?
“快,讓她進來!”
蕭薔就在殿外候著,聽見傅元擎的聲音后,等不及抬腳邁入,手中還牽著一根繩子,繩子另一端綁著昨晚的賊人。
“鎮(zhèn)國侯府蕭薔,叩見皇上,求皇上為臣女做主?!?
傅元擎看了蕭薔身后那個渾身都是傷痕的男人,垂眸,“你有何冤屈,盡管說來,朕定為你做主。”
蕭薔從懷里拿出一張紙,攤開來,一個一個紅色的字體,彰顯著那是一份血書。
“臣女蕭薔,狀告周逸平,第一則罪,謀害親女。第二則罪,哄騙虎符,第三則罪,謀害安寧縣主!求皇上明察?!?
傅元擎微微挑眉,看了李紳一眼,李紳立馬下去,把蕭薔手上的血書,呈給了他。
上面寫著,回回出生后,被周逸平活埋的事,但不詳細(xì),還有蕭薔生病期間,周逸平三番兩次地打聽虎符下落,但不明確,后面還有昨晚,請殺手殺害安寧縣主的證詞……
傅元擎嘆了口氣,前面兩個證詞,很明顯證據(jù)不足,至于后面這個…若是利用好了,抄了周家,不在話下。
蕭薔敢沒有確切證據(jù)前來,賭的就是傅元擎也想鏟除周家的心,周逸平明面上沒有任何站隊,但實際上,是沈丞相的人,鏟除一個是一個。
然而,蕭薔說的話,朝堂上的大臣們,大多數(shù)都是信的,而信的這批人,全是沈丞相的人…但是他們,在看了沈佑的臉色之后,才有人站出來,幫周逸平說話。
“啟稟皇上,臣有話不知當(dāng)講不當(dāng)講。”
“講!”
“依周夫…蕭小姐所,周大人乃是一個心狠手辣,殘害親生骨肉,妄想尋得虎符,掌握一方權(quán)利之人?!?
“但是這些,可有確切證據(jù)?周大人乃是朝廷命官,是由皇上親自任命,豈是她隨口胡便能定罪的?”
傅元擎皺了皺眉,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,他這朝堂之上,到底有多少酒囊飯袋的廢物?
“蕭薔,針對這位大人所,你可以話說?”
蕭薔回頭,看了發(fā)的那位大人一眼,眼中的冷漠刺得他后背一涼。
“蕭小姐不必如此看本官,殺人償命,辦案是要證據(jù)的,不是你空口白牙就可以的。”
蕭薔指著她綁著的人,“這就是證據(jù),皇上,這就是昨晚差點害死安寧縣主的人,此人誆騙我們,說縣主承受刺激過大,需要招魂,把她泡寒刺骨的水里,差點沒了性命?!?
“若不是那水桶,突然炸開,我們都不知道,那桶里的竟然是冰水,但我明明下手試過好幾次,那水是熱的?!?
“暴露后,他還想逃跑,被抓回來后,主動交代,是周家人去了他們的組織,下了殺害安寧縣主的任務(wù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