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當(dāng)然不是真的想認(rèn)薛庚這么個(gè)沒用的弟弟。
她之所以這樣說,是因?yàn)樗?,薛庚自來嫌棄她,根本就不承認(rèn)有她這個(gè)姐姐,她就是為了膈應(yīng)薛庚!
薛庚不想做什么,她就要讓薛庚做什么!
總之,她今日來這,就是為了找薛庚不痛快的!
“我呸,你讓我喊你姐姐?你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的德行!一個(gè)窯姐生的野雜種,也配讓本公子喊你姐姐?”薛庚鄙夷道。
春枝的臉色一沉:“放肆!”
說著春枝就推了藏冬一下:“你還愣著干什么,不趕緊將侮辱夫人的狂徒拿下!”
藏冬也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往這個(gè)方向發(fā)展……但如今他也只能順著春枝的意思來了。
藏冬一個(gè)箭步上去,就將薛庚摁住。
薛庚嚷嚷著:“放手!放手!”
藏冬面無表情好似聽不到薛庚的話。
薛庚便看著眼前的玉姣,恨聲道:“薛玉姣,你瘋了嘛?你竟然敢在府上這般欺負(fù)我!你就不怕,父親母親知道饒不了你!”
玉姣冷笑道:“現(xiàn)在不是他們饒不了我,是我饒不了你!”
“你不喊我姐姐也就罷了,可你千不該萬不該,傷了瑯兒!”
說著玉姣就一揚(yáng)手,秋蘅就將一把匕首放在了玉姣的手上,玉姣拿著匕首,用那匕首拍了拍薛庚的臉,然后神色陰沉地說道:“你刺了我弟弟一下,我便刺你一下!”
“瘋了!瘋了!你簡直是瘋了!我根本就沒刺傷你弟弟!”
玉姣譏諷:“不是你刺傷的瑯兒,難不成還能是瑯兒自己刺傷的?”
“對!就是薛瑯自傷,栽贓嫁禍我!”薛庚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這姐弟兩個(gè)人,都被瘋狗咬了嗎?怎么一個(gè)一個(gè)的,變得這么瘋?
玉姣聽了這話,瞇著眼睛看著薛庚的眼睛,問道:“哦,這次是瑯兒刺傷自己,那之前,瑯兒也是自己摔斷腿的嗎?”
“之前瑯兒害風(fēng)寒,本就九死一生,到底是誰,將瑯兒的藥中放了瀉藥,害的瑯兒險(xiǎn)些喪命?”
“還有,你明明知道那劉大人是個(gè)喜歡孌童的老變態(tài),還差瑯兒去劉府送東西!”
“哦,對了,還有那次,天很冷,湖水都結(jié)了冰,你將瑯兒推入冰湖,看著瑯兒掉下冰窟窿,在冰面上掙扎,險(xiǎn)些窒息……”
玉姣說著,就將匕首的刀尖,指向了薛庚的眼珠子。
“難道這些事情,都是瑯兒自己做的?”玉姣反問。
薛庚有些啞口無。
這些事情的確是他做的。
事實(shí)上,玉姣也只選了幾件比較嚴(yán)重的說,像是日常生活之中,被打罵之類的事情,更是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薛庚看著近在咫尺的匕首尖,嚇得臉色蒼白。
他從玉姣那冷冽的眼神之中,看出了陣陣殺意。
這讓他有些害怕。
薛庚哆嗦了一下,看著玉姣威脅道:“你別亂來啊!小心吃不了兜著走啊!”
玉姣微微一笑:“我若一定要亂來呢?”
玉姣的手又往前送了送。
薛庚慘叫了起來:“救命??!救命??!”
“住手!”永昌侯急匆匆地從院外跑了進(jìn)來。
李氏從永昌侯的后面沖過來,很快,就超過了永昌侯到了玉姣的跟前,用力推了玉姣一下。
玉姣一個(gè)站不穩(wěn),踉蹌著往后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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