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人在蕭寧遠身后,冷眼看著蕭寧軒。
這廝目光游離且惶恐,定然是記得發(fā)生什么的。
“我剛才飲酒過多,忘了發(fā)生什么了,若是剛才冒犯了什么人,也是喝多了,一時糊涂,那個……我就不在這多留了,大哥,你繼續(xù)招待客人?。 闭f著蕭寧軒就腳底抹油,準備往外跑去。
玉姣瞧見這一幕,眸色更冷了。
喝多了?
喝多了就可以輕侮女子嗎?
在玉姣看來,只有酒后吐真,借酒做平時不敢做的事情!酒,只不過是把心中最大的念催發(fā)出來了。
并非真讓人糊涂。
若是有人拿酒做借口,那便只能說明,此人平日里就有這個念頭,只是不敢實踐罷了。
而且旁人是不是這樣她不知道,蕭寧軒這個人,絕對是這樣的。
他也不是第一次輕慢她了。
玉姣側(cè)頭看向蕭寧遠,她想知道蕭寧遠會如何處置蕭寧軒?會不會為了伯爵府的名聲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?
眼瞧著蕭寧軒就要從蕭寧遠的旁邊路過,蕭寧遠一伸手,便死死地鉗制住了蕭寧軒的手臂。
蕭寧軒詫異地看向蕭寧遠:“大哥,你這是做什么?”
蕭寧遠的手一用力。
只聽咔嚓一聲,蕭寧軒的胳膊就以一個正常人無法達成的角度,折了過來。
玉姣瞪大了眼睛。
他沒想到蕭寧遠一不發(fā),就斷了蕭寧軒的一只手臂!
蕭寧軒慘叫了起來:“??!”
蕭寧遠蹙眉,藏冬連忙過來,伸手捂住了蕭寧軒的嘴。
“閉嘴。今日賓客多,你若是不想丟人,最好不要發(fā)出聲音!”蕭寧遠冷嗤。
說完,蕭寧遠便看向沈寒時,拱手道:“沈先生,我知道,我斷這混賬一只手臂,也難消你的心頭之氣。”
“你要是覺得不夠,那便再斷他一條腿,我伯爵府絕無二話!”蕭寧遠沉聲道。
蕭寧軒捂著自己的手臂,額頭上冷汗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落。
他聽了這話,不敢相信地看向蕭寧遠。
他不嚷了,藏冬也就把手收了回去。
蕭寧軒震驚道:“大哥!你還想斷我一條腿?我做錯什么了?你要斷我的腿!”
蕭寧遠一個冷冽的眼神掃過來:“你若還不知悔改,那便不是一只手臂這么簡單的了!”
蕭寧軒哆嗦了一下。
他心知,這位兄長絕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。
他強忍著疼痛開口:“剛才的事情就是一個誤……”
沈寒時聽蕭寧軒還這樣說,唇角微微揚起,似笑非笑:“伯爵府倒是好家教?!?
這話平平無奇,卻讓蕭寧遠的眼神又冷了幾分,看著蕭寧軒冷聲呵斥:“跪下!”
蕭寧軒自然是不想跪的。
蕭寧遠冷聲道:“要我打折你的腿嗎?”
蕭寧軒不滿地跪了下來,然后把目光落在了沈葭的身上,沈葭往沈寒時的身后躲了一下。
蕭寧軒又看向薛玉姣,玉姣一臉惶恐地垂眸。
他心下把兩個人記恨上,但是嘴上卻說道:“兄長何必動怒?我無非是瞧沈姑娘秀外慧中,想要親近一下……若是沈姑娘覺得我冒犯了,我這便求母親為我提親?!?
沈葭聽了這話,臉色瞬間就蒼白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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