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把門打開。
便瞧見藏冬站在她的門外。
“主君請您過去?!辈囟苁强蜌?。
……
玉姣推開蕭寧遠屋門的時候,就瞧見蕭寧遠正坐在那看書。
他聽到動靜,便抬起頭來,看向玉姣。
“姣姣?!笔拰庍h喊著玉姣。
玉姣微笑著走到跟前去:“主君重傷未愈,還是不要太操勞了?!?
玉姣一邊說,就一邊把蕭寧遠手中的書奪去。
蕭寧遠的手上一空,就無奈地看向玉姣……玉姣對自己的膽子越發(fā)的大了,不過他喜歡這樣真實,不拘謹?shù)乃?
蕭寧遠把玉姣拉入自己的懷中,溫聲道:“本想讓你多歇歇,可你不在這,我又惦記的很,這便讓你過來了。”
玉姣聞著蕭寧遠身上,那股子不屬于自己的香氣,唇角微微揚起。
話說的到是好聽,但瞧著這樣子,剛才也和薛玉容接觸過了吧?
蕭寧遠和薛玉容之間是有嫌隙沒錯,但……她入府后,蕭寧遠每逢初一十五的,若非特殊情況,都是會去薛玉容的屋子里面。
如今兩個人若是有什么親密的事情發(fā)生,倒也不奇怪。
玉姣雖然察覺到了,但臉上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不高興來,反而歡喜道:“主君什么時候想妾了,差人告訴妾一聲,就算是天上下刀子,妾也得來主君的身邊!”
蕭寧遠伸手摸了摸玉姣的頭,眉眼都跟著舒展:“要是天上下刀子,我可舍不得姣姣冒險過來。”
玉姣撲哧一聲笑了起來。
“我有些困倦了,陪我躺一會兒?!笔拰庍h說著,就拉著玉姣到床榻上去。
自從蕭寧遠受傷后,蕭寧遠說睡覺,那就是真的睡覺。
他把玉姣攏在自己的懷中,沉沉睡去。
……
此時的薛玉容,正坐在一間空蕩蕩的屋內(nèi)。
她的身上穿了一身醬紅色的衣服,看著格外端莊貴氣,到是有當家夫人的氣派。
翠珠在她的下首稟告著:“夫人,主君讓藏冬請了玉側(cè)夫人過去?!?
薛玉容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。
主君把自己趕出去,竟直接傳了玉姣過去。
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了,她在這伯爵府,怕是都沒臉面了!
她神色猙獰,用手握拳,重重地錘向了桌子,恨聲道:“薛玉姣!你敢踩在我頭上放肆,我定要讓你好看!”
此時的薛玉容很是后悔。
如果早知道有今日,她當初說什么,也不可能引狼入室,叫玉姣入府!
如今這孩子沒生下來就算了,她反倒是把主君的心攏了去!
從前那孟側(cè)夫人恃寵而驕也就罷了,好歹出身好,可是這薛玉姣憑什么?她不就是永昌侯府,一個歌姬生的小賤人嗎?
……
小睡后,便到了午膳的時候。
玉姣一邊服侍蕭寧遠更衣,一邊溫聲道:“主君,今日府上不少姐妹都來了織雪山莊,不如就趁著午膳的時候,讓她們來見一見主君?!?
蕭寧遠此時正配合著玉姣給自己系腰帶的動作,這會兒他摁住玉姣的手,轉(zhuǎn)頭看向玉姣,詫異道:“你希望本伯去見別的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