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能邀得此美人和自己一同飲茶,那簡直是人間快事!
玉姣聞就有些后悔,自己剛才不應(yīng)該和徐昭多話的。
她正要開口回絕,便聽到一道冷沉的聲音自自己后方響起:“徐世子好雅興,不若蕭某陪你同飲?”
玉姣轉(zhuǎn)過身來,便瞧見蕭寧遠不知道何時出現(xiàn)在此處。
剛才還被美色沖昏頭腦的徐昭,看到蕭寧遠的一瞬間,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。
他剛才光顧著欣賞美人兒了,竟然忘了,眼前這個小娘子不只是永昌侯府的姑娘,更是蕭寧遠的妾!
他忍不住地在心中罵了永昌侯兩句。
這個老匹夫!
簡直太拎不清了。
兩個女兒和不要錢一樣地往忠勇伯爵府送!
若是想通過聯(lián)姻,鞏固永昌侯府的地位,怎么就不知道往鎮(zhèn)國公府送個女兒?
“徐世子?”蕭寧遠又問了一句。
徐昭連忙把自己游離的眼神收了回來,接著尷尬地說道:“不……不了?!?
“那個,我還有要事,就不在這打擾忠勇伯了!”說完徐昭就好像看到瘟神一樣地就要走。
他可以不把永昌侯放在眼中,可是這蕭寧遠卻不好惹。
他爹早就耳提面命過了。
這京中誰能惹,誰不能惹!
總之,蕭寧遠絕對算是排在前頭的人物。
臨走之前,徐昭還留下了一句話:“忠勇伯,你千萬別誤會?。∥揖褪莵磉@抓蛐蛐,恰好碰到了玉姣姑娘,我發(fā)誓,我對玉姣姑娘的確沒有非分之想!”
玉姣:“……”
她現(xiàn)在非常想把徐昭的嘴縫上。
這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!
徐昭溜之大吉,剩下玉姣一個人,無比尷尬地面對蕭寧遠。
蕭寧遠此時挑眉打量著玉姣,并未說話。
玉姣想到徐昭剛才的話,莫名的心虛:“主君,我若說真是巧遇,你信嗎?”
蕭寧遠見玉姣一臉局促和不安,就起了心思,想逗玉姣一下,開口問道:“若我不信,你當如何?”
玉姣聞微微一愣,眼尾瞬間就紅了起來,接著便道:“那玉姣便跳下那邊的荷塘!”
府上的荷塘,已經(jīng)枯敗了,里面的水瞧著可不淺。
蕭寧遠忙開口:“好了,不逗你了,我信你?!?
玉姣聽了這話,就打量了蕭寧遠一眼,見那素來穩(wěn)重的男人,眼神之中的確還留著幾分逗弄之意,她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。
她的聲音也比之前大了幾分:“主君當玉姣是什么好玩的玩意嗎?說逗就逗?而且還用這種方式?”
說著玉姣就真的開始掉眼淚。
蕭寧遠見玉姣真惱了,便有些后悔。
本來只是覺得眼前的少女有趣,隨意逗了幾句,可如今……蕭寧遠又意識到,他已經(jīng)不是當年那個少年將軍了,而玉姣也不是軍中的兵士。
這小娘子,脆弱得好像一朵花一樣。
一句不中聽的話,好像就會讓她傷心枯萎。
蕭寧遠后悔之余,便開口道:“剛才是我做得不對,你要怎樣才肯消氣?”
玉姣也沒想到,蕭寧遠這種身份的人,會主動和自己道歉。
蕭寧遠都道歉了,玉姣當然不會多在這件事上糾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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