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剛才也是情緒有點激動,所以才這么一說。”
“我剛才也是情緒有點激動,所以才這么一說?!?
“要……要是不方便的話,回頭我找機會偷襲。”
陳學文搖了搖頭:“就算你不說,我也在想著,該如何再反擊一場?!?
“李紅祥現(xiàn)在處于受傷狀態(tài),也是一個機會。”
“能殺了他,以后我就能少一個大敵?!?
“今晚這個機會,我也不想錯過!”
李觀云看著陳學文嚴肅的表情,便緩緩點頭:“好,那就殺他!”
他給陳學文留了手機號碼,然后便帶著兩個手下迅速離開了,準備去新水區(qū)醫(yī)院等著讓事。
陳學文這邊,也帶著眾人直接上了車,朝新水區(qū)的方向趕去。
丁三坐在陳學文旁邊,看著陳學文不斷翻看那些資料,還是忍不住道:“文子,這些資料,沒啥用,沒有任何能證明他有問題的地方。”
“咱們要想殺王松柏,可以想別的辦法,沒必要這樣直接帶人過去,把事情鬧得這么大?!?
“新水區(qū)是王松柏的地盤,咱們這些人過去,也壓根殺不了他?!?
“相反,容易被他抓住把柄,讓丁家借機針對咱們啊?!?
陳學文沒有說話,他只是大致地把那些資料翻看一遍,然后閉上眼睛沉吟了一會兒,掏出手機,撥了一個號碼出去。
沒多久,電話接通,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:“陳學文,你有什么事?”
電話那端的人,正是胡長生!
陳學文:“平州的事情,胡爺已經(jīng)聽說了吧?!?
胡長生笑了笑:“我就在平州,這些事情,我當然聽到了。”
“你果然沒讓我失望!”
陳學文:“所以,胡爺能讓決定了?”
胡長生沉吟了一會兒:“可能還要再等等?!?
“你雖然保住了命,但我不知道,你之后能憑什么在平南立足?!?
陳學文:“之后的事情,
之后再說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給胡爺打電話,只是想請胡爺幫個忙?!?
胡長生微微停頓了片刻,道:“你說。”
陳學文:“我現(xiàn)在要去新水區(qū)殺王松柏,胡爺有什么能幫我的?”
胡長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,許久之后,方才輕聲道:“我恐怕沒什么能幫你的?!?
“我跟王松柏之間的距離比較遠,也沒有什么交集,對他并不熟。”
“你想從我這里要他的把柄,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?!?
“整個平州,估計只有馬爺或者丁家手里能有吧!”
陳學文皺起眉頭,思索了片刻,道:“有一件事,胡爺肯定能幫我?!?
胡長生奇道:“什么事?”
陳學文深吸一口氣,道:“幫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他!”
胡長生愣了一下:“啊?。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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