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紅祥不屑一笑:“那就看看誰有這么大膽子了!”
然后,他不耐煩地一擺手,道:“姓丁的,我今天來,不是跟你說這些廢話的?!?
“實(shí)話說吧,我是來殺陳學(xué)文那個雜碎的!”
“說吧,你們丁家能給我提供多少幫助!”
丁慶豐輕聲道:“馬天成派了人盯著陳學(xué)文,你想動他,馬天成不會通意。”
李紅祥直接啐了一口:“操,照你這么說,我還得去征求他馬天成的通意?”
“你別跟我廢話,你就直說,丁家愿意怎么幫我?”
丁慶豐有些無奈,嘆氣道:“現(xiàn)在還沒到時侯,丁家能提供的幫助不多。”
“我只能告訴你一聲,如果真想殺陳學(xué)文,今晚開完會再動手?!?
“開會之前,不行!”
李紅祥皺眉:“為啥?”
“媽的,我都來了,還要分時間?”
“為什么不能現(xiàn)在就去殺了他?”
丁慶豐深深看了李紅祥一眼:“李兄,我再跟你說一遍,現(xiàn)在還沒到時侯!”
“你如果硬要現(xiàn)在去殺陳學(xué)文,我們丁家,給你提供不了任何幫助。”
“在平州,朝平州十二區(qū)的老大下手,你知道會是什么后果。”
“一旦引來馬天成親自出手,李兄,你覺得你在平州,有信心跟馬天成斗一斗嗎?”
李紅祥面色一寒,但最終還是陷入沉默。
他雖然憤怒,雖然狂妄,但不是傻子。
若是在平陽,他還能跟馬天成掰掰手腕。
但在平州,那根本不可能!
不管是個人實(shí)力,還是整l實(shí)力,在平州,他都沒法跟馬天成斗!
“開會前不行,開完會之后,就能動手了?”
“怎么?開完會之后,陳學(xué)文就不是平州十二區(qū)的老大了?”
李紅祥沉聲反問。
丁慶豐笑了笑,搖頭道:“開完會之后,馬天成會離開平州。”
“沒了馬天成,你想怎么殺陳學(xué)文,都沒人管得了!”
“在平州,除了馬天成,也沒人保的了陳學(xué)文了!”
李紅祥眼睛一亮,瞪大眼睛看著丁慶豐:“你說的是真的???”
“開完會之后,馬天成真的會離開平州?”
丁慶豐點(diǎn)頭:“千真萬確!”
李紅祥沉聲問道:“為什么這么確定?”
丁慶豐沉默了一會兒,輕聲道:“因?yàn)?,莊老要回來了!”
“馬天成,必須親自去迎接!”
李紅祥面色大變:“莊……莊老要回來了?”
“真的假的?”
丁慶豐輕聲道:“事關(guān)莊老,我怎么會騙你呢?”
李紅祥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,但臉上,則更多了一些興奮。
“這么說來,今晚,真的沒人能攔得住我了?”
“好!好!好!”
“那我就等一等,開完會之后,再弄死那個雜碎!”
“操!”
李紅祥咬著牙,憤然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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