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胡長生沒有嘲諷你的意思,我是真覺得你智謀無雙。”
“我胡長生沒有嘲諷你的意思,我是真覺得你智謀無雙?!?
“只不過……”
他放下茶杯,慢慢靠在沙發(fā)上,慢悠悠地道:“推恩令這種謀略,雖然號稱千古陽謀。”
“但是,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用的!”
“你應該知道,漢代之后,地方藩王諸侯依舊,但后代帝王,為何沒人再用這個謀略呢?”
陳學文淡笑:“推恩令的前提,是建立在帝王擁有足夠?qū)嵙?,可以震懾所有諸侯藩王?!?
“諸侯藩王不敢造反,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這件事。”
胡長生笑了:“原來你懂?。 ?
“呵,若是漢武帝不是擁有足夠?qū)嵙?,地方諸侯早就造反了,哪輪得到他讓這推恩令?”
“正是因為他實力足夠,地方諸侯知道造反是死路一條,所以才認命施行?!?
“所謂推恩令,其實說白了,實力才是核心,兵不血刃地將諸侯瓦解,這才是核心意義!”
說到這里,他看向陳學文,冷然一笑:“陳學文,你跟我玩這一手?”
“呵,你覺得你實力夠嗎?”
陳學文表情平靜:“我要糾正胡爺一些觀點?!?
“首先,我不是帝王?!?
“再者,我只是給了陽少爺一個選擇的機會,決定權(quán)在馬爺手里!”
“所以,我的實力夠不夠不重要,重要的是,馬爺?shù)膶嵙虿粔?!?
胡長生冷笑一聲:“馬爺實力是夠,但你別忘了,我也有信心讓他改變主意。”
陳學文淡笑:“所以,我才在這里等胡爺啊!”
胡長生皺眉:“什么意思?”
陳學文淡笑道:“我也有信心,讓胡爺改變主意!”
胡長生愣了一下,盯著陳學文看了半晌,放下手中茶杯,輕聲道:“讓我改變主意?”
“就憑你?”
他語氣中帶著一些嘲諷的意味,雖然他知道陳學文智謀無雙,但他不覺得自已比陳學文差多少。
陳學文讓他改變主意,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!
他根本不會讓自已的二兒子牽扯進平州這趟渾水里!
陳學文表情平靜:“胡爺,我大膽問您一個問題?!?
“您有沒有想過,在平州這場事情結(jié)束之后,東梁市,會處于怎樣一個地位?”
胡長生冷笑一聲:“咋?想嚇唬我?”
“你是不是想告訴我,這一次事情結(jié)束之后,不管是誰勝,都會最終吞掉我東梁?”
“呵,陳學文,你以為我胡長生是吃素的嗎?”
“想吞掉我東梁,他們也得有這個實力??!”
“現(xiàn)在他們都未必有這個本事,更何況,拼的兩敗俱傷之后呢?”
說著,他直接站起身,冷聲道:“如果你只有這點理由,那就別談了。”
“陳學文,我很忙,沒時間聽你廢話!”
陳學文淡然一笑:“胡爺,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他們是在對拼之前,先吞掉東梁市呢?”
胡長生不由一愣,瞪大眼睛看著陳學文,脫口道: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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