懲罰算什么,錢才是最重要的??!
李貞玉低聲道:“既然馬天成不知道你來了平州,那我的計劃就還沒問題啊?!?
余世堡搖頭:“你錯了,你的計劃,有大問題?!?
“首先來說,我的行蹤是被掩蓋了,但馬天成為人極其警惕,肯定也會派人跟進這件事。”
“你想在賭場殺陳學文,馬天成的人肯定會盯著,這事,根本不可能!”
余世堡頓了一下,冷聲道:“而且,那個陳學文,為人也是極其陰險狡詐,警惕性甚至還在馬天成之上?!?
“你以為你放出了誘餌,能引他上鉤?!?
“但是,這個陷阱,說不定早就被陳學文看穿了?!?
“所以,就算馬天成不派人過來,這個賭場,也不一定能把陳學文引出來!”
李貞玉不由愣住了,撓了撓頭,有些不服氣,但卻又無法反駁。
畢竟,這幾次事情,已經讓她明白,陳學文真的不簡單。
“那……那怎么辦?”
李貞玉問道。
余世堡輕笑:“你爸重新制定了一個計劃……”
他把李紅祥的計劃慢慢說了一遍。
聽完余世堡的話,李貞玉的眼睛都亮了,旁邊錢德凱和田博文也是記臉興奮。
“這個計劃好啊,這……這才真的是讓陳學文防不勝防啊!”
“哈哈哈,那就按照這個計劃來!”
錢德凱和田博文都興奮地說道。
李貞玉驚喜之余,通時也帶著疑惑:“余叔叔,你確定,這計劃是我爸想出來的?”
她對自已的父親很了解,李紅祥可不是那種能夠制定如此細致計劃的人啊。
余世堡輕笑:“當然不是你爸制定的了。”
“你爸就是個莽夫,讓事怎么可能這么細致?”
李貞玉奇道:“那這計劃是誰想的?”
余世堡:“我聽你爸說,是他在平城那個合伙人提出來的?!?
“那個人,叫什么來著?”
余世堡思索了一會兒,輕聲道:“哦,想起來了,她叫方茹!”
……
豐園廣場,丁三坐在陳學文面前,把一張畫得很清晰的地形圖交給了陳學文。
這張地形圖,畫的就是西郊那個賭場四周的地形,其中還包括這個賭場內部的地形。
這個賭場,位于西郊一個賓館里面。
賓館三樓,整整一層都被人包了下來,當讓賭場。
賭場規(guī)模不大,屬于平州這邊比較常見的那種鎮(zhèn)上的賭場,吸引的都是附近的一些賭客。
不過,最里面幾個房間,據說玩得很大,不是一般賭客能進入的地方。
老袁之前來這個賭場玩,就是在最里面的房間。
毫無疑問,最里面那些房間,其實就是洗錢用的。
外面的賭場,只是掩飾罷了。
丁三低聲道:“踩點的兄弟發(fā)了消息回來,賭場一樓二樓和四樓也都被包下來了,有不少生人住了進去?!?
“看樣子,這些人,都是等著埋伏咱們的。”
“文子,要不要讓強子他們多安排點人手過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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