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安南老婆很清楚自已的男人是什么德性,大晚上沒去場子巡視,電話又沒人接,那還能是去讓什么了?
她一邊起床,一邊怒氣沖沖地掏出手機給梁安南打電話,但結果還是一樣,始終沒人接。
這情況,就讓梁安南老婆更是生氣,立馬給家里幾個哥哥弟弟打電話,讓他們跟自已去捉奸。
而梁安南此時都還沒進入正題呢,依然在用各種玩具,玩得花里胡哨的。
……
賭場這邊出了意外,梁安南的手下立馬給梁安南打電話,但打來打去都沒人接聽。
這些人沒辦法,就只能給梁安南的司機打電話。
司機得知情況嚴重,也接連給梁安南打電話,結果還是一樣。
沒辦法,司機只能撥了別墅的電話,這次竟然直接無法接通了。
司機著急了,沒辦法,只能連忙開車往梁安南的獨棟別墅趕了過去。
可是,他剛開車駛出兩條街,車胎便突然爆了。
下車一看,車胎上扎了一根鐵釘。
司機都快崩潰了,只能連忙打電話讓別人去通知梁安南。
然而,就在他耽誤的這點時間里,梁安南的老婆已經(jīng)帶人趕到酒店,氣勢洶洶地將梁安南的手下全部召集起來,詢問梁安南到底去哪兒了。
這些手下當然知道梁安南干什么去了,但沒人敢說。
見到這些人如此模樣,梁安南老婆更是憤怒,知道梁安南肯定沒干好事。
她立馬讓人把現(xiàn)場這些人全部分散到不通的房間。
然后,她帶人走進其中一個房間。
這個房間里的,正是看守這個賭場的那個經(jīng)理。
見到梁安南老婆進來,經(jīng)理連忙顫聲道:“大嫂,我……我真不知道大哥去哪兒了?!?
梁安南老婆也不說話,氣急敗壞地拿起一個鋼管,用力敲在經(jīng)理頭上。
這經(jīng)理被打的順頭流血,見梁安南老婆還沒有停手的意思,便驚慌道:“大嫂,我……我真不知道大哥在哪兒??!”
“你打死我也沒用?。 ?
梁安南老婆咬牙道:“我沒問你他在哪兒!”
“但你他媽的,讓你看這個場子,結果你讓人劫走這么多錢,你說你該不該死!”
越說越怒,梁安南老婆最后一拍桌子,怒道:“操你媽的,來人,把這王八蛋的手腳全他媽給我剁了!”
她身邊幾個親戚立馬沖上來,將經(jīng)理按住。
那經(jīng)理面色頓時變得慘白,他知道,什么看不住場子都是借口,梁安南老婆就是在逼他說出梁安南的下落。
眼見長刀距離自已越來越近,他也是渾身哆嗦,終于還是顫聲道:“我……我說……”
五分鐘后,梁安南老婆帶人趕到那個獨棟別墅,把剛剛脫光衣服準備上馬的梁安南抓了個正著。
……
那批亡命徒從賭場搶走錢之后,便立馬駕車朝著提前選好的位置趕去。
那個地方,靠近火車站,可以從那里扒火車離開,他們已經(jīng)演練過好幾遍了。
然而,就當他們駛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侯,突然有一輛面包車沖上來,直接把后面那輛越野車撞翻。
前面那輛越野車立馬剎車停下,但最終沒有趕來救援,而是加速離開了。
因為,距離這里不遠處,有一個執(zhí)法隊。
這邊的響動,已經(jīng)引起執(zhí)法隊那邊的注意,有幾個執(zhí)法隊成員從里面跑了出來。
所以,這些人也只能拋下通伴逃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