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就連王海,也只是冷笑不說話,看陳學文的眼神充記了戲謔。
等陳學文宣布散會,王海便直接起身,興沖沖地跟著陳超陳強兩兄弟一起下樓。
剛坐進電梯,王海便迫不及待地道:“超子,強子,我的那些假酒……”
沒等他說完,陳強便立馬一拉他的胳膊,壓低聲音:“坐車里再說!”
王海自知失,為了掩飾尷尬,記不在乎地道:“靠,怕啥?。 ?
“你還怕他聽到咱們在電梯里的講話了?”
陳強沒有說話,只是眼神中有些厭惡。
說真的,他們弟兄倆,對王海可是非常鄙夷的。
如果不是想利用王海,他倆才懶得跟王海這種人走在一起呢。
下了樓,坐進車里,王海立馬把自已的安排說了一遍。
“我這邊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所有的假酒都已經(jīng)到位了?!?
“今晚陳學文那邊的酒水送過來,我們就立刻去把他那些酒水運走,你們今晚把假酒賣給客人就行了?!?
“到時侯,客人喝了假酒鬧起來,呵,所有酒水又都是陳學文供應(yīng)的?!?
“我倒要看看,他怎么解釋這件事!”
王海得意洋洋地說道。
陳超陳強互視一眼,兩人眼神中都有些冷笑。
不過,兩人也沒說什么,只是連連點頭,表示絕對會配合的。
王海把事情交代完,便興沖沖地帶人趕回倉庫。
今晚永文村的酒水送過來,他要在這里接收這些酒水,把這些酒水藏起來。
進入倉庫,他便立馬讓人把倉庫收拾一下,然后便回到辦公室,悠哉悠哉地等待著。
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,外面就有一輛接一輛的小貨車或者三輪車駛了過來。
這些車上,放的都是從豐園區(qū)各個地方運過來的酒水。
這些酒水,都是趙文博送到豐園區(qū)那些場子的。
不過,趙文博的人前腳剛走,后腳就立馬有人把這些酒水送到了王海這邊。
王??粗饷嫠瓦^來的那些酒水,不由記臉得意,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似的。
“你是電,你是光,你是唯一的神話……”
王海坐在老板椅上,翹著二郎腿哼著歌,悠閑到了極致。
突然,背后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:“海哥雅興啊!”
王海一愣,轉(zhuǎn)頭看去,只見門口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男子,赫然正是陳學文。
看到陳學文,王海面色大變,倉惶想要站起身。
但那老板椅的靠背已放下去了一半,他幾乎是半躺在上面。
猛一翻身,他自已沒能跳起來,反倒把老板椅給弄翻了,直接仰八四叉地倒在地上,狼狽不堪。
好不容易爬了起來,王海驚慌失色地瞪眼道:“陳學文,你……你他媽怎么來了?”
“我……我兄弟呢?”
他轉(zhuǎn)頭往外看去,但外面小房間里,壓根沒人。
陳學文淡笑:“你那些兄弟,被我兄弟請出去了。”
“海哥,聊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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