斌子把他送到樓下,臨出門時,斌子突然一手抓住他的衣領(lǐng),冷聲道:“聽清楚了,你今天沒見過我,也沒見過五爺!”
“知道不?”
這醫(yī)生不是傻子,連連點頭:“明白!明白!”
斌子這才松手,讓醫(yī)生從后門離開了。
醫(yī)生拎著錢袋子,繞到后面一個巷子,這里停著一輛不知道轉(zhuǎn)了幾手的桑塔納。
他打開后備箱,這后備箱里,還躺著一個差不多大小的袋子。
醫(yī)生把侯五爺給的錢袋子扔進(jìn)后備箱,記臉喜悅,低聲嘟囔:“平城三老,出手果然大方?!?
“孫尚武給二十萬,侯五爺給二十萬,加上陳學(xué)文的十萬?!?
“哈,老子這次發(fā)啦!”
沒人知道,這醫(yī)生見侯五爺之前,已經(jīng)被孫尚武的人帶去見過一面了。
……
斌子回到茶樓,低聲道:“五爺,您猜的沒錯?!?
“陳學(xué)文這個狗東西,果然又有陰謀了!”
“他明明受傷不重,卻對外宣布自已受傷很重,這王八蛋,到底想干什么?”
侯五爺面色平靜,冷聲道:“不管他要干什么,都得盯緊了。”
“陳學(xué)文這個人,實在太過狡詐,讓任何事情,都不能用常理揣度?!?
斌子立馬點頭:“是!”
侯五爺拿起煙袋鍋,輕輕抽了一口,問道:“對了,那個廚師的情況怎么樣?”
“陳學(xué)文,有沒有問過他什么?”
斌子搖頭:“我讓人去見過他了,他說的很清楚,陳學(xué)文只是放要讓他坐牢,別的沒說啥?!?
侯五爺微微思索了一下,輕聲道:“沒問什么,當(dāng)然最好。”
斌子低聲問道:“五爺,那這個廚師怎么辦?”
“陳學(xué)文找了何律師,想讓他坐牢?!?
“這要是真鬧大了,估計得判個一年半載的,要不要拉他一把?”
侯五爺直接擺手:“絕對不行!”
“陳學(xué)文現(xiàn)在還沒有懷疑到這件事上,咱們出手拉了這個廚師,那就會引來陳學(xué)文的注意?!?
斌子愣了一下:“那……那不用管他了?”
侯五爺搖頭:“盯著,別讓他出事了?!?
“先讓他進(jìn)牢里待一段時間,以后需要的時侯再放出來就可以了。”
“畢竟,他是那件事的當(dāng)事人之一,回頭還需要他去告陳學(xué)文呢!”
說著,侯五爺輕輕敲了敲煙袋鍋,道:“這是對付陳學(xué)文的一招殺手锏,不到萬不得已,我是不想用?!?
“但如果真的出現(xiàn)失控的情況,那就必須用這一招了!”
斌子使勁點頭:“放心吧,周家那場兇案的證據(jù),我全都保存著呢?!?
“陳學(xué)文當(dāng)時讓這件事的時侯,還不知道如何清理現(xiàn)場?!?
“那里到處都是他留下的指紋,這些證據(jù),足夠弄死他了!”
侯五爺記意點頭,輕笑道:“這個人,的確很狡詐。”
“可惜,實力不足,根基不穩(wěn),終究難成大器!”
方茹笑著給侯五爺添了一杯茶:“五爺說的沒錯?!?
“沒有官方層面的背景,他終究走不遠(yuǎn)!”
侯五爺面帶得色,笑道:“既然他已經(jīng)解決了呂金坡,那接下來,就讓他跟孫尚武過過招吧!”
“最好的結(jié)果,就是用他的手鏟除孫尚武!”
方茹立馬笑道:“要是他能鏟除孫尚武,那這雙龍山的礬礦,可就沒人能跟五爺您搶了!”
侯五爺哈哈一笑,輕輕拍了拍方茹的柔荑,笑道:“我忙活這么多,還不是為了你?!?
“等我百年之后,這一切,就都屬于你了!”
方茹立馬嫵媚一笑:“五爺,您還年輕呢,別說這種話!”
“來,喝茶!”
她拿起茶杯,低頭時,眼中卻閃過一絲冷漠的嗤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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