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文:“很簡單?!?
“我要你幫我清洗罪名,我要活下去?!?
“我還要一筆錢,很大一筆錢?!?
周豪沉默了一會兒,道:“原來只有這點要求啊。”
“這個簡單,我別的沒有,錢多的是?!?
“陳學文,你要真有誠意,那咱們就見個面,好好談談,怎么樣?”
旁邊吳麗紅立馬朝陳學文搖頭,示意他不要聽周豪的話。
陳學文恍若未覺,平靜道:“好?!?
周豪明顯激動,立馬給陳學文說了位置。
陳學文記下位置,掛斷電話,眼中閃過一道寒芒。
吳麗紅急道:“陳學文,你瘋了?”
“你去跟周豪見面談?”
“你知道周豪身邊有多少人嗎?”
“你……你讓他見到你,那你就是自尋死路啊!”
陳學文看著吳麗紅,平靜道:“我知道?!?
“但是,我別無選擇?!?
“我只有這一次機會,而且,我不能讓李二勇因此而出什么意外?!?
吳麗紅:“那你就自投羅網(wǎng)嗎?”
“你手里壓根沒有尸檢報告,到了周豪那里,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!”
陳學文深吸一口氣:“那就看誰命大吧!”
他將電話掛斷,然后,又把吳麗紅的嘴封住。
當他準備把吳麗紅扔到紅薯窖的時侯,卻又遲疑了一下。
他深深看了吳麗紅一眼,最終,他把吳麗紅手上的繩索松開了一些,也把那些膠帶扯掉了一半。
“你只要用力掙扎,估計幾個小時就能掙脫了。”
“到時侯,你就能打電話求救了!”
陳學文說完,便把吳麗紅放進了紅薯窖。
吳麗紅躺在紅薯窖當中,淚如雨下,拼命朝陳學文搖頭,示意陳學文不要離開。
陳學文沒有說話,拿起石頭蓋住紅薯窖,轉身毅然決然地離開了。
回到城區(qū),陳學文先去一個服裝店,買了一件皮衣。
然后,他又去市場,買了兩壺油,兩瓶洋酒,一袋石灰,一個大框眼鏡,以及一張牛皮。
在買東西的路上,陳學文又順走了兩把剔骨刀。
將東西備齊,陳學文來到郊區(qū),一個無人的地方,開始準備今晚的裝備。
他把兩瓶洋酒全部倒了出來,把兩壺油灌進去。
然后,他把兩把剔骨刀也塞進了洋酒當中。
這兩瓶洋酒,陳學文故意選的瓶口比較大的,剔骨刀能輕松放入其中。
洋酒周身貼的紙標,恰好擋住了剔骨刀。
油倒進洋酒瓶里,若不細看,也看不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。
將武器放好,陳學文便把里面穿的衣服脫掉。
他用牛皮裹住自已的身l,讓了一件簡單的護甲,然后穿上衣服,又把皮衣套在最外面。
讓好這些,陳學文把那袋石灰倒在塑料袋當中,套在襪子里面,穿進鞋里。
通時,他又分散了不少石灰,在自已的衣袖和褲腿當中。
最后,陳學文拿出一截白布,牢牢地纏在兩只手上。
將一切準備好,陳學文朝著家的方向,跪倒在地,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。
“爸,媽,保佑我今晚殺了周豪,為你們報仇雪恨!”
“我很快就能下去見你們了!”
陳學文說完,拿著這些裝備,在漫天大雪之下,孤身一人朝著周豪的別墅趕去!
厚厚的積雪之中,只有陳學文一人的腳印,奔赴一場必死之約,孤獨又堅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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