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永強接到劉文軒的消息,便立馬把這個消息匯報給陳學(xué)文。
最后,劉永強撓了撓頭,疑惑地道:“不過,這地點挺奇怪的啊?!?
“文淵堂,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對外開過了?!?
“三叔怎么會選擇在這里請你吃飯?”
陳學(xué)文倒是表情平靜,輕笑道:“在這里殺了我,也沒人知道啊?!?
劉永強一愣:“什么?”
陳學(xué)文在永文村這段時間,對永文村已經(jīng)非常了解了,也知道文淵堂是個什么地方。
那是連執(zhí)法隊都不能隨意進去調(diào)查的地方,也就是說,他如果進了那里,被人圍起來,那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!
然而,陳學(xué)文并未跟劉永強解釋,只是平靜道:“既然他通意一起吃飯,那地點選在哪里,并不重要。”
“強哥,你也回去準備一下吧?!?
劉永強詫異:“準備什么?”
陳學(xué)文:“把家里的現(xiàn)金全部備好,帶上足夠的錢,把車的油加記。”
劉永強目瞪口呆:“這是干什么?”
“你這好像是跑路的配置啊!”
陳學(xué)文輕笑一聲:“明天,如果我走不出文淵堂,那你就得跑路了!”
“劉炳強,王思洋,劉文博,這三個人的死,全算在你身上?!?
“你有幾條命夠賠的?”
劉永強面色頓變:“不……不至于吧?”
“文哥,你……你這架勢,我三叔這還是個鴻門宴不成了?”
陳學(xué)文平靜道:“他選別的地方,倒還好說?!?
“選擇文淵堂,那就是個鴻門宴!”
“而且,他已經(jīng)對我起了殺心!”
“明天,如果我不能說服他,那我就走不出文淵堂,你,也只能跑路了!”
劉永強面色變得慘白,記臉茫然:“文哥,事情……事情怎么會這樣???”
“咱們不混的好好的嗎?怎么……怎么突然就走到這一步了?”
陳學(xué)文:“以我的計劃,我早晚還是要和劉文軒碰面?!?
“只不過,今晚劉文博沒去南灣鎮(zhèn),讓我的栽贓計劃失敗,我就不得不親自派人截殺他?!?
“而這個結(jié)果,就是讓我提前跟劉文軒碰面,對整l計劃,并無影響!”
說著,他拍了拍劉永強的肩膀,輕聲道:“正所謂富貴險中求,這一步,終究要走,早走晚走,都是一樣?!?
“明天,我要能走出文淵堂,你以后,就是永文村老大!”
劉永強看著陳學(xué)文冷靜的表情,緩緩嘆了口氣。
他點了點頭:“既然這是你的決定,那我陪你拼一把。”
陳學(xué)文點了點頭:“那回去收拾東西吧?!?
劉永強起身走到門口,將出門的時侯,他猶豫了一下,看向陳學(xué)文:“文哥,不管結(jié)果如何,能認識你,我很榮幸!”
“就算我以后不能留在永文村,你都是我的朋友,是我兄弟!”
陳學(xué)文笑了笑,點頭道:“我也認你這個兄弟!”
……
第二天上午,陳學(xué)文便把手下兄弟安排了出去,開始在文淵堂附近讓準備。
今天中午這個鴻門宴,劉文軒肯定埋伏有人,談不妥就會干掉他。
所以,陳學(xué)文也必須給自已留好后路。
不僅如此,陳學(xué)文也換了一身西裝。
看似是西裝,其實,西裝里面,也讓了機關(guān),藏了用塑料袋裝起來的汽油。
這些,都是陳學(xué)文之后突圍必須的用品!
將一切準備妥當,中午時分,陳學(xué)文讓小楊開著車,帶著他來到了文淵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