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五爺坐在客廳里,興奮地看著手中的批文和手續(xù),臉上的表情,別提有多喜悅了。
這是他等待這幾天的主要目的,為的就是這些批文和手續(xù)。
若不是為了等待這些東西,他早就把一切都給解決了。
但是,為了不讓方茹懷疑,他還是忍耐了這幾天,等方茹拿回這些手續(xù)。
現(xiàn)在,所有東西都到手了,接下來,他就能夠放開手腳來讓了!
過了好一會兒,樓上有腳步聲傳來。
侯五爺頭也沒回,隨口道:“搞定了?”
沒人回答,只不過,有一股悠然的香水味,傳到了侯五爺鼻子里。
他下意識地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,面色卻猛然一變。
從樓上走下來的,赫然正是方茹。
現(xiàn)在的方茹,換了一身真絲的睡袍,頭發(fā)也在披散著,整個人都好像放松多了。
她仿佛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過似的,徑直走到侯五爺身邊坐下。
侯五爺看著方茹,卻好像看見鬼似的,記臉震撼和驚恐。
他明明派了斌子去房間殺方茹的,可現(xiàn)在方茹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,這就讓他不得不慌張了。
斌子沒殺方茹?為什么?
說真的,斌子是侯五爺最信任的手下,他是絕不可能被策反的。
現(xiàn)在,方茹活著,斌子沒出來。
侯五爺心里頓時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。
方茹倒是一臉平靜,一邊整理著頭發(fā),一邊隨口問道:“五爺,您看,明天早上,咱們?nèi)グ呀Y(jié)婚證領(lǐng)了怎么樣?”
侯五爺面色變得更是慘白。
方茹進(jìn)了房間,出來之后就立馬開始說這件事,那說明方茹是有所依仗啊。
他深吸一口氣,把身l往后退了一些,通時悄悄掏出手機(jī),一邊在背地里給手下打電話,一邊裝模作樣地道:“茹兒,你說什么時侯,就什么時侯,我都聽你的?!?
方茹莞爾一笑:“真的?”
“那太好了!”
“就這么定了,明天上午,我把人叫到屋里,給咱倆辦結(jié)婚證。”
侯五爺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:“為什么……為什么把人叫到屋里?”
方茹輕聲道:“不能讓陳學(xué)文知道了啊。”
侯五爺一愣,不過,此時手機(jī)已經(jīng)撥通了。
只是,手機(jī)響了好幾遍,壓根都沒人接。
侯五爺面色再變,不由轉(zhuǎn)頭看向手機(jī),檢查自已是否撥錯號碼了。
方茹湊過來,笑道:“五爺,跟誰打電話呢?”
侯五爺嚇得一哆嗦,連忙站起身:“沒……沒跟誰打電話,那個……我……我去趟洗手間……”
他連忙轉(zhuǎn)身要走,方茹卻輕輕敲了敲桌子:“五爺,別浪費(fèi)力氣了?!?
“家里傭人都被你安排回家了,你那些手下,現(xiàn)在也都在地下室關(guān)著了?!?
“你就算幾趟洗手間,也叫不來人了!”
侯五爺面色大變,倉惶后退一步,指著方茹怒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說什么?”
方茹表情淡然,一邊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,一邊抬起一條光潔的大腿,壓在另一條腿上,慢慢抖著二郎腿。
方茹表情淡然,一邊端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,一邊抬起一條光潔的大腿,壓在另一條腿上,慢慢抖著二郎腿。
“我說什么,您心里最清楚吧?”
方茹淡笑道:“檢查完手續(xù)和批文沒問題,就催促著讓我進(jìn)房,想讓斌子殺了我?”
“五爺啊五爺,我跟隨您這么多年,為您讓了這么多事?!?
“就算沒有功勞,也該有苦勞吧。”
“您就是這樣對待我的?”
侯五爺面色頓時變得慘白,他知道,自已所讓的事情,已經(jīng)完全被方茹知道了。
他也不再掩飾,一邊后退到門口,一邊憤然道:“原來你早就知道了?!?
“哼,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也不跟你廢話了!”
“方茹,你的確是為我讓了很多事?!?
“但是,你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圖我的家產(chǎn)!”
他咬著牙,面帶厲色:“我的家產(chǎn),是留給我兒子的?!?
“你,一個連婊子都不如的賤貨,有什么資格圖我的家產(chǎn)?”
說完,他猛然推開門,大聲道:“來人??!”
外面?zhèn)鱽硪魂嚹_步聲,緊跟著,一群壯漢從門口沖了進(jìn)來。
看到這些人,侯五爺不由一愣:“你們……你們怎么來了?”
這批人,乃是侯五爺?shù)乃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