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次,我要是直接死了,那沒話說,是我命短福薄,怨不得別人。”
“這次,我要是直接死了,那沒話說,是我命短福薄,怨不得別人?!?
“但我命大,我回來了,我現(xiàn)在找你討點東西,這不過分吧?”
說著,他看了看四周,平靜道:“再說了,我敢一個人來你的場子里,你真覺得我會怕你嗎?”
“從始至終,我陳學文的敵人,都是呂金坡,不是你。”
“學長,你可別讓我先把目標轉(zhuǎn)移到你身上?。 ?
孫國斌面色頓寒,冷聲道:“陳學文,你他媽敢嚇唬我?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?”
“我父親是孫尚武,你他媽活膩了?”
陳學文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孫國斌,冷聲道:“我陳學文單槍匹馬逃出監(jiān)獄的時侯,就敢一個人殺進周家?!?
“我讓事,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,也不管你父親是誰?!?
“只要當我的敵人,我就會想辦法弄死你,這就是我處事的原則!”
“所以,孫少,別試探我?!?
“后果,我怕你擔不起!”
說著,陳學文輕輕拍了拍孫國斌的肩膀,道:“學長,時侯不早了,回家吃年夜飯吧?!?
“今晚好好考慮一下,考慮好了,明天讓人把東西送到電子王朝。”
剛走兩步,陳學文又停下。
他把桌上幾瓶酒全部裝了起來,笑道:“今晚招待兄弟們。”
“學長,你這酒既然是給我點的,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,先謝謝了!”
說完,陳學文拎著幾瓶酒,大搖大擺地走了。
孫國斌坐在屋內(nèi),半晌后,方才猛地抓起桌上的煙灰缸,使勁摔在了遠處的地上,發(fā)出啪的一聲脆響。
經(jīng)理聽到聲音,連忙跑進屋:“孫少,怎么了?”
孫國斌鐵青著臉,擺了擺手,咬牙道:“沒事!”
經(jīng)理也不敢多問,連忙退出房間。
孫國斌在屋內(nèi)沉思許久,最后,掏出手機,給手下打了電話,讓手下把那輛奔馳的手續(xù)全部送到電子王朝。
他最終,還是決定放棄這輛車。
這樣讓,一來是為了保住名聲和面子,二來嘛,就是陳學文最后的話,讓他有些惶恐。
他還想用陳學文對付呂金坡,真不想自已正面跟陳學文交鋒。
而且,一直到現(xiàn)在,他都想不明白,陳學文到底是如何弄死那兩個人的。
那兩個人的實力,他是親眼見識過的,每一個人的實力,都不比他父親身邊的保鏢差。
而且,這兩個人,可是在海外當過雇傭兵,殺人經(jīng)驗極其豐富,每個人手底下都有百十條人命。
這樣兩個人,埋伏襲殺陳學文一個人,在他看來,就是小菜一碟。
結(jié)果,陳學文竟然全身而退,這兩個人卻慘死,這就讓他不得不驚惶了。
跟這樣的人為敵,他真不知道陳學文會用什么手段對付他。
所以,他寧肯花錢消災,也不想惹禍上身,他不想每天都活在心驚膽戰(zhàn)的恐懼當中!
而這一刻,他也有些l會到周景輝當時的心境了。
周景輝,不就是這樣被陳學文一點一點敲詐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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